說了這麼多,你都記下來了?”

“嗯。放心吧,宋大哥。”我不想再提到腦芯的事,便說,“我天生的記憶力好,再給我一天時間就能把傅寶音講的內容都吸收。現在我基本上可以派上用場了。”

傅寶音滿臉懷疑:“這些內容都是我昨天晚上整理出來的,和秦工也交流過。我知道是有一些難度,你不要勉強。”

我說:“勉強倒不至於,只是有一些新技術講得還不夠準確和完整。”

“哦?哪裡?”傅寶音臉一揚。

“就像你剛才說的那個轉向系統。可以實現車輪的偏轉控制,讓汽車弧線行駛。講得不是很清楚,你的原話是這樣的……”

當我把傅寶音用德語講述的內容一字不差地用漢語講出來時,那份震驚足夠震撼。宋立山又發出了魔性的笑聲,攬著我的肩膀一臉得意。

“怎麼樣,師父,我就說韓狀兄弟是個天才吧。真是牛叉。”

傅寶音一臉震驚的說道:“秦工,秦工,他,他,他……”說話都結巴了。

秦工鎮定地說:“到底怎麼了?"

"他之前看過我的材料,肯定看過,這些資料不可能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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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爾自豪地說:“說不定有人就是過目不忘。”

”好,你聽這個。“傅寶音從包裡掏出了一份檔案,他直接用德語讀起來。讀完之後,望著我。

我說:”簡單說,這個講的是,雲念懸掛技術,我理解的意思是,在懸掛系統裡面整合了一個懸浮電機,替換掉了液壓減震器,所以車身的運動控制就更加卓越了。”

“這,這……”傅寶音一臉的震驚說不出話,難以置信的眼神深深地望著我,就好像看到了一尊神。

秦工臉一沉,有點生氣的語氣說:“小傅,這可是商業機密。怎麼能對外人講呢?”

傅寶音說:“秦工,你不覺得可怕嗎?”

“可怕?”

傅寶音深吸一口氣,慎重地說:“雲念懸掛技術,是我們根據外國專家的懸掛技術,剛剛提出的研究方向。他不僅說出了其中的原理。而且還翻譯得出來。”

“這不是你對他說的嗎?”

“秦工!德語是表音文字,出現一個新事物,就會出現一個新的單詞。不像我們中文,只要幾個漢字組合就是個新事物。德語不一樣了,雲念這是一個全新的詞彙。我甚至不知道這個單詞翻譯成中文是不是雲念。可是他卻流利地講了出來,就好像本應如此。這不應該呀,這份資料,是我出發前整理的會議記錄。這個德語單詞,只有我知道,並且是在當時會議上,是我隨意創造的新單詞,在德文的字典裡不存在!”

大家齊刷刷地看著我,一臉的震驚。

我的腦芯兒連線過語義網,下載了所有語種的詞彙。既然腦芯自動識別出德語文字,那就說明這個詞彙在未來世界裡面肯定是存在的。只是對於他們來說超前知道了。是啊,現在是2006年,我應該聽從內心的勸誡,不應該表現得像個異類。這樣有時候驚喜就會變成驚嚇。看著他們詢問的目光,我決定不再講實話,我想這應該就是善意的謊言吧。

“我還說呢,我是覺得這個單詞很奇怪呢,怕給宋大哥丟人,所以結合前面講到的一些懸掛理念推理出來的。我就擅自給他起了一個新名詞,其實我也不確定是不是應該叫雲念懸掛技術。”

宋立杉重重地拍了我一下:“你們程控員的腦子,就是好使。”

“不過,我記性力好是後天練成的,透過練習可以提高短暫記憶力。”

傅寶音舒了一口氣說:”原來如此,你能教教我嗎?我也想練一練。昨天背了半宿,我才記住這麼多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