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虛線。但是根據路線圖來看,這個涵洞的直線距離確實可以大大地縮短車程。我根據車頭傾斜的角度,計算出了涵洞的出口高度。我判斷從這個涵洞出去之後,可以少走兩圈山路。

看著涵洞兩側深深淺淺,縱橫交錯的開鑿痕跡,我猜想這個涵洞應該是先人們手工開採出的通道,後來被廢棄了。畢竟涵洞的寬度,只允許我們這種中小型車駛入,很難實現運輸。那個大腳怪進來的話,肯定要歇歇腳。

果然和我計算的一樣。當我們從涵洞出來的時候,居然只剩下一個彎道了。前後都看不到專家的車,可能某個轉彎處擋住了我們的視野。我和克萊爾相視一笑。克萊爾深踩油門,發動機威武地叫起來,我們一路風馳電掣,從山上筆直衝了下來。

等我們到達終點的時候。傅寶音揮舞著胳膊,居然高興得兩行熱淚。車隊的人有人歡喜有人愁。我們停車後,他們蜂擁而上,就連那兩位義大利專家也圍了上來,人群把我和克萊爾的車團團圍住。克萊爾猜到了,她搖下車窗。

傅寶音激動的聲音顫抖地說:“我們居然贏了。”

,!

克萊爾這才高興地大聲歡呼,秀蠻腰肢扭動著,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面對我出現了驚鴻一瞥。

我高興地稱讚道:“克萊爾,你真棒!”

克萊爾伸出胳膊,如飛鳥投林般撲向我。我抱了個滿體清香,舒坦!軟!

“你瞧,他們!”

我看到兩位專家開著大腳怪也駛到了終點。兩個人下了車,瘦子抽著鼻子,臉上掛著問號,胖子臉大,掛滿了問號。克萊爾給了我一個眼神,下了車。她歡快地走到兩位專家面前。我緊跟其後。

克萊爾用大拇指蹭蹭鼻子,嘴角微揚,一抹微笑,“哈哈,怎麼樣?輸了吧?”

我想他們應該懂這個意思,根本不用傅寶音再翻譯了。

胖專家垂頭喪氣的,像洩了氣的皮球。那位瘦專家叫喊著:“這不公平,不公平,你們作弊。”

傅寶音說:“專家說我們作弊了。”

克萊爾說:“我們怎麼作弊了?輸了就是輸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一輛車嘛,看把你們小氣的。”傅寶音翻譯完之後,胖專家不捨得看著後面的大腳怪,車應該是他的。

瘦專家的鼻子都要氣歪了,他說:“車我們給得起,但是你們作弊了,明明我們在前面,你們怎麼突然跑到前面了?”

克萊爾學著小鳥展翅樣子,撲騰著兩隻小胳膊,優雅地單腳著地轉了一圈說:“寶音,你跟他們講,我們是這樣飛下來的。”還沒有等傅寶音翻譯,克萊爾的俏皮動作讓周圍的人群發出了爆笑。

義大利專家站出來說:“我們親眼看到你們輸了,就應該把車給他們。”一名車隊人員站出來,應該也是一名翻譯,他翻譯成中文告訴了傅寶音。傅寶音講過之後,瘦專家的鼻子都要氣地橫過來。

“我不服,我們要再比一場。”

:()我娶的老婆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