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油地說:“要是能天天吃到這麼好吃的飯菜就好了。”

這句話啟發了我,服務員進來的時候我問她:“你們這裡提供外賣服務嗎?”

服務員一臉茫然地問我:“什麼是外賣服務耶?”

我解釋說:“就是你們做好飯菜,然後送到我們學校給我們。”

齊少濤拍手叫好:“這個外賣的主意真不錯。”

“沒有介,都是顧客到我們這裡來吃。”服務員搖頭說,“你們下次想吃的時候再過來唄!”她說完就出去了。

齊少濤悻悻地說:“看來以後想出來,還得讓李健幫忙。”

李健得意地說:“行啊,沒問題,不過你們還得管我飯。不是我摳門,是我的錢都換成糧票了。哎,今天這頓飯要感謝我爸有一個好戰友。”

李千松說:“你爸那個戰友可狠了。上次我病了去打針,那個軍醫拿出來這麼粗的一個針頭。”李千松捏起一根牙籤比劃著,“打完一針,直接變成了羅圈腿。現在早操跑步屁股都疼,折磨了我這麼多天了。”

齊小濤說:“你打一針就疼成這樣,你瞧瞧人家張海韜,天天挨一下子,我也沒見他像你這樣。”

“不是,我估計那一針,插我骨頭上了。”

克萊爾笑著說:“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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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提到張海韜,讓我想起張教授對我的囑託。張海韜提及上學的時候他的身體不太好,看來眼下正是張海韜生病的時期。

“你們說的張海韜怎麼了?”我問。

齊少濤說:““具體啥病我也不清楚,反正光是打針都已經持續一個月了。”

“就在剛才經過那個診所嗎?我怎麼沒看見他?”

“我們打針都是帶著瓶子回宿舍打,輸完液自己拔針頭。”

我又問:“那他吃飯怎麼辦?”

“班副剛才給他送宿舍去了。”

我是看到宋立杉買了四個饅頭,還有不少的菜。原來是給張海韜帶的。

李千松說:“韓狀,我剛才回宿舍看到你的鋪蓋捲了。你和我們都是一個宿舍。你的床鋪就在張大鵬上鋪的位置。”

李健欣喜叫道:“太好了,我們都是一個宿舍,以後就是一個戰壕的兄弟了。”

齊少濤笑著糾正說:“q松,以後請你稱呼大鵬同學為大鳥。”

李千松說:“知道了,兩個胃的小牲口。”

齊少濤嘴一咧:“妹夫,你還是叫我姐夫吧。”

李千松對我說:“除了張海韜,我們宿舍的人你應該都見過了吧?”

齊少濤挨個介紹起來:“張大鵬見過,不對,大鳥見過,我,q松,李健,還有宋立杉,張小兵,史坤田。”

我說:“最後兩個同學我沒見過。”

齊少濤說:“你見過,剛才吃出壁虎的那位就是史坤田,哎!怎麼中午吃飯沒看見張小兵啊?”

李千松說:“他家裡來人看他了,所以他在宿舍吃獨食呢,不知道給我們留了點沒有。”

“嘿,一個人躲在宿舍吃香的喝辣的。”

李千松說:“那你怎麼辦?人家爸媽在那,你好意思湊上去吃啊?那得臉皮多厚才行啊?”

克萊爾這時才吃完,她插話說:“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咱們快走吧!”

我們紛紛站起來,魚貫走出包間。他們在前面走,我刻意在後面拉住黃靜說:“給我一點錢。”

黃靜指指背後的包,我伸進包裡,拽出一摞錢。

亮哥正在製作間裡切肉,我上前問:“亮哥,這是你的店嗎?”

“不是介,這是我朋友的店,我純屬在這裡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