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文,但是克萊爾聽不懂。她在我面前一擋,對瘦專家說:“有事跟本記者說。”瘦專家也聽不懂中文,看著克萊爾豪橫的樣子也不知道下句說什麼。

克萊爾和瘦專家不約而同的把目光都落在了傅寶音身上。

傅寶音不自覺地咽口唾沫,眼珠子一轉用德文對瘦專家說:“她說,你敢不敢也比一比?”

我豎著兩隻耳朵,以為聽錯了。傅寶音對我投來一抹狡黠的微笑。

瘦專家立即神氣起來,他趾高氣昂地環顧四周,高聲說:“你們都聽到了?你們贏了,我們留下。你們輸了可就不好意思了。”

車隊的人一臉的失望之色。那些外國專家倒興奮起來,摩拳擦掌,臉上可謂是笑逐顏開。瘦專家“哼”了一聲,頭髮一甩轉身離開了。

這有點突然,克萊爾瞪著兩隻秀眼問傅寶音:“這就完了?”

傅寶音說:“還好我機智,一句話扭轉乾坤,暫時轉危為安了。”

我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傅寶音說:“車隊的人嘛,火力壯,都熱衷玩車。一旦有衝突爭執不下的時候,我們也會賭車解決。我突然想起,這事兒之前也發生過一次,那兩位專家就是賭車解決的,我想我這樣說他們肯定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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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爾滿臉疑惑地問:“什麼是賭車?”

“簡單說,就是以賽車的形式來決定勝負,賽車賭輸贏。不論哪方有錯,只要贏了比賽。贏了就是對的,輸的一方就要聽贏的一方的決定。”

“跟誰賭?跟他們賭。”

“嗯。三局兩勝。”

克萊爾鬆了口氣,感激地看著寶音說:“那真是謝謝你了,寶音。”

傅寶音說:“你謝我幹嘛?”

克萊爾一邊掰著手指頭,一邊說:“你看啊。你,宋立杉,秦工,正好三個人。”

傅寶音翻了個白眼兒說:“你謝早了,我又沒有駕照,是韓狀。”他指著我說,“跟他們比。”

克萊爾沒好氣地說:“他一個人和他們兩個比。”

“我們出一個人,他們也出一個人。我們出兩個人,他們也出兩個人。我們出三個人,他們就……”

“好了!我懂了!可他……他也沒有駕照。”

“沒關係,比賽的那個場地,路都廢了許久了,人都沒有,更別說車了。你們陪他們隨便耍耍。”

“我再問你。上次賭車是誰贏了?”

“自然是專家贏了,瘦些的那位專家是位車手。”

“那輸了怎麼辦呢?”

“沒事兒,上次就是輸了也不了了之了。讓他們贏一次,出出氣就好了。這樣至少能拖到秦工他們回來。只要秦工和宋工回來了,就沒我什麼責任了。”

“寶音。”

“哎。”

“麻煩你個事兒。”

“您說,馬記者。”

克萊爾也賞了他一個大白眼兒,吐出一個字,“滾!”

“得咧!”傅寶音腰一沉,屁股誇張的一扭就跑了。

:()我娶的老婆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