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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該不會對老同學動粗吧?”從原先休息的客房被移到偏僻安靜的書房,朱麗夜一看到就剩他與自己兩人獨處時,也不再老實客氣。“俗話說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我剛剛陷害你不應該,但你犧牲小我救我的恩情,我絕不會忘記的。所以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吧,羅驥!”
“先是私闖民宅,現在又唆使我縱放嫌犯嗎?罪加一等這句話你沒聽過嗎?”
朱麗夜嘟起嘴。“講‘唆使’也太誇張了,我只是建議而已。何況我才沒私闖民宅呢!我有邀請卡,是正大光明地從前門進來的。”
“嘴巴這麼說,你現在拿得出邀請卡來嗎?”
她更委屈地癟了癟嘴。“剛剛落水的時候,不知道掉到哪裡去了啊!”
“是嗎?你從一開始到現在可有說過半句實話?我怎麼聽都覺得你全在推諉掩飾。說,你來這兒的目的是什麼?憑你那種笨手笨腳的爬牆功夫也想做小偷維生,無異是想自殺吧!”
他最後的一句嘲笑,讓她忿忿不平地嚷著。“你不要欺人太甚、狗眼看人低!我想做的話,也是辦得到的!”
“哦?”羅驥冷笑著。“這麼說,你是承認自己為了討生活,所以鋌而走險地做起竊盜這一行?”
“才不是!”急著否認的她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你不要含血噴人行不行!我之前不是說過了,我是來採訪的,不是來做小偷的!”
“這可新鮮了,沒聽說天底下有哪種記者採訪新聞會採訪到人家屋頂上去,你是打算來訪問艾先生家屋簷下的鳥巢,或是要報導他家屋頂有沒有破洞嗎?”
“這、這是因為……”怎麼辦,要說嗎?攸關自己的清白,不說清楚的話,這驢腦袋的笨瓜一定不會放她走的。但說出來的話,好不容易有一條足可登上頭版的獨家訊息也就跟著泡湯了。
“因為什麼?你扯不出更高明的理由來了吧?”
經不住激,先前的猶豫、遲疑、不捨全都拋到腦後,朱麗夜跳起來說:“因為我們收到密報,說是今夜在這場宴會中,到三樓角落的房間便可得到獨家頭條,所以我才會冒險爬上去的!”
“……這麼明顯的笑話,你期望我會相信嗎?”
“才不可笑呢!”她激動地握起雙拳。“要不你打電話給我老爸,向他求證嘛!你該不會忘記我家是經營報社的吧?”
講到這兒,羅驥才想起來,好像是這樣沒錯。不過朱家發行的報紙規模其小無比,專門報導的新聞也全是些花邊緋聞之類的,從來都不是什麼正經的訊息。他以為那種報紙早就被消滅,是不可能存活至今的。
另一個讓羅驥陷入深思的疑點,就是“密報”這兩個字。
其實,他今天之所以會埋伏在這場宴會中,也是因為一封預告信,信上恐嚇著參與宴會的人將會有生命的危險,如果不想看到悲劇發生,最好停止舉辦這場宴會。
一開始,羅驥判斷這不過是場單純的恐嚇。
畢竟,艾先生從事的行業利潤固然驚人,但也因為他所設計的保全相關係統斷絕不少人的生路,觸怒得罪的道上兄弟因此不在少數,所以會發生這種恐嚇事件也不足為奇。
可是朱麗夜的一席話,卻修正了羅驥的判斷。
莫非歹徒除了大膽地發出預告信函外,還通知了報社?究竟這行徑囂張且出乎常軌的歹徒,意圖何在?是想要挑戰公權力,或只是個渴望出名渴望到瘋狂,甚至不惜觸法的笨蛋?
追根究柢到最後,看來只有暫時接受朱麗夜的說詞了。羅驥不太高興地瞄了她一眼,只見她仍氣憤地等著他回答。
“好吧,暫時保留你的嫌疑,不過你必須交出密報的內容。對方是傳真或寄信給你們的嗎?”
“都不是,是一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