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對於王澈的食量,聶正國和他的秘書已經麻木了。

整整一桌子的菜。

都進了王澈的肚子裡,包括那一瓶茅子,而他的肚子卻依舊不見多鼓,似乎是在吃下去的同時,他的腸胃就開始猛烈的運作,分泌大量的胃酸,並且蠕動腸胃消化這些東西。

“謝謝聶總的款待。”

王澈笑了笑,這一頓真的給他吃美了。

“能吃是福,我還怕這一桌子的菜浪費呢。”

“小李啊,你去把帳給結了吧。”

小李點了點頭,從位置上起身,走向外面,自家老總又點自己了,這傢俬房菜的錢哪裡是現結的,都是一個月結一次,但是老總都發話了,總不能不去吧。

可憐自己的錢包,恐怕得大出血了...

包廂裡面很快只剩下王澈跟聶總兩個人。

“老弟,你跟老哥交個底咋樣?”

“交啥底呀老哥..”

王澈也不知道自己身上還有啥秘密值得這些人惦記的。

總不能是那個遊戲面板吧。

他又不是沒有試過在其他人面前開啟這個遊戲面板,結果他們都看不見,只有自己能看到。

妥妥的黑科技。

聶正國望向了王澈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老弟,你練的是不是童子功?!”

“......”

有時候一個人在這裡,是真的挺想報警的。

王澈的嘴角扯了扯回答道:“不是..”

“那就好...”

聶正國鬆了口氣,如果他的腎是因為練童子功才那麼好的,那麼對於他來說就沒有用了。

他都這個年紀了,還是童子,怕不是會被人笑話。

感覺到某人鬆了口氣,王澈也有些無奈,到底是男人啊,致死是少年。

除了掛在牆上不會惦記著這種事情,其他的時候都會或多或少的的在意一點點...

“老弟,你要的豬肉要送到哪個地方?我先幫你聯絡好,今天殺,明天就能送到...”

“老哥不用那麼著急,這周我去找一個做流水席的廚師,把豬肉送那裡就行。”

說實話,也不知道有哪個廚師願意接這個活,一直不停的做給他吃,恐怕隔天他就會上新聞,一男子一天吃下一千斤豬肉,疑似....

有些事情,想起來容易,但是實踐起來一個又一個難題會擺在自己的面前。

理想主義者的悲哀莫過於此。

聶正國一聽,頓時就明白了自己這個小老弟恐怕也沒有想好要如何處理這些豬肉。

怕不是剛從家族裡面出來的子弟。

以前都是家裡麵人處理好送到嘴邊,哪裡還會煩惱這些。

“哈哈,老弟如果你不嫌棄的話,這傢俬房菜就是一個很好的選擇,他這裡有一個養殖園,可以把你要的豬養在這裡,到時候現吃現做...”

聶正國頓了頓又道:“你知道北方的殺豬菜不,這裡有廚師會做,一豬不知道多少吃,血腸,酸菜豬肉...”

王澈沉吟了片刻:“老哥,你說的也是一個辦法,不過我不需要整隻豬,只需要新鮮的肉,我到時候得補充足夠的營養才能夠突破..”

聶正國敏銳的聽到了王澈後面說的兩個字。

立馬打了一個哈哈:“害,好說,到時候開個包廂,老哥我親自為你護法!!”

果然還得是這些年老成精的商人。

一下子就將困擾他許久的問題給解決掉。

到時候他必須得努努力,幫他弄個藥方出來。

雙方都不知道彼此在想些什麼,但是都覺得自己賺了,那到底是誰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