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木止鼬拉著傀曉憂就跑了~

一點也沒有要回頭管秦凱的意思。

“呼~我說?鼬?你們兩個不能好好談一談嗎?”

“他是個傻逼”

傀曉憂摸了摸自己腰間的寶可夢球,還好~現在全部都是封閉模式,小傢伙們聽不見外面的聲音。

艾路雷朵的那個除外·····

“當年····當年我剛剛把那幾個天王揍一頓,然後當上了冠軍。”

“聯邦說我還有個搭檔要見一面···”

“剛開始的幾分鐘他還挺正常的,直到····”

“直到·····”

轉變一下當時畫面。

“我們的工作就是這些,鼬小姐。”

“瞭解。”

“嗯~現在時間還早,你第一次來聯邦總部,我請你吃頓飯好吧。”

零花錢常年不夠用的名木止鼬特別天真的答應了面前秦凱的要求。

由於那天是名木止鼬的十八歲生日,所以秦凱還特地點了些好酒。

當然名木止鼬只是意思意思喝了一口,秦凱也沒較真。

誰知道?

名木止鼬感覺這酒還蠻好喝的,就連著吹了三瓶。

三無“小蘿莉”暴力豪飲,這反差感拉滿了~

秦凱當場就來勁了!

最後沒喝過名木止鼬····

名木止鼬就跟喝白水一樣,一瓶接著一瓶。

完了···秦凱自己喝醉了。

人喝醉了就容易說醉話,他倒是沒動手動腳很老實,就是··就是把自己內心話給說出來了。

“嘿嘿~真可愛~嘿嘿。”

名木止鼬:???

“小小的~”

名木止鼬疑惑的歪了下頭。

“平平的~嘿嘿~香香的~”

“雖然不是蘿莉,但氣質甚是蘿莉~嘿嘿~”

啪嗒~

名木止鼬手中的玻璃杯落在了地上···

此時她才反應過來,眼前這個醉的不省人事的男子是在說她。

“好想~好想~把那雙穿著黑色踢踏鞋的小腳~塞進蜂蜜裡,然後呸嘍呸嘍~遍腳趾的每一寸肌膚~”

“嘿嘿~”

(byd粥吧打過來了?!)

“啊~媽媽~!她是能成為我母親的人啊!”

············

“事情就是這樣····”

艾路雷朵:‘艾路雷朵~’

“嘔~”

“我現在還能回憶起那段糟糕的記憶,噁心····”

所以秦凱是玩脫了,第二天他被酒店工作人員送回了聯邦。

沒錯~名木止鼬壓根沒管他,因為他的逆天言論實實在在的把名木止鼬嚇到了。

從此無論秦凱怎麼對她,怎麼獻殷勤,名木止鼬都離著他遠遠的。

霸道總裁,欲擒故縱,一哭二鬧三上吊之類的你們能想到的戲碼秦凱幾乎全試過了~

就差以身殉情了!

但“變態”的標籤已經被打上了,秦凱怎麼洗也洗不乾淨了····

(其實可以把雙引號給拿掉的····)

但人活著就那麼一輩子!所以他乾脆就不洗了~

傀曉憂:但是不得不說這個秦凱好像真的很專一?還是說努力?還是說很抗揍??

傀曉憂覺得要是他那天沒喝醉,沒準這兩真的有可能?

誰知道呢?

要是好感度滿的情況下,秦凱發癲可以看做情侶之間的小情趣~

但是····現在的情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