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了衣服,綁住了阮水蘇的手:“誰敢管,我在私底下是他們頭兒,熙總不在,你叫破喉嚨都沒用,不過我喜歡聽,你可以一直叫,不過把他們吸引過來,一起上,可就怪不了我了。”

阮水蘇看了一眼周圍,他有些絕望,還是試探的威脅道:“熙總只是現在不在,但他不會一直不回來。”

喬少良脫了上衣:“熙總會管你死活?你可是別人家的男寵,他有潔癖,躲你都來不及,再說了,你要是敢告狀,我就說是你主動的”

“到時候,你猜他會信你這個狐媚子,還是我這個幫他守家,為他做事的人?我們熙總,最討厭你這樣搞事情的,到時候,你就等著睡大街吧。”

阮水蘇哀求的語氣:“我前段時間做的手術,還沒好,你能不能等我好了?”

喬少良不管不顧的親吻他的臉,他躲來躲去,被摁在原地動彈不得:“乖一點,就少疼一點,再說了,要不是看在你這張臉的份上,你這種被別人睡爛的,我都嫌棄。”

景雲熙趕過來的時候,看到阮水蘇衣服,掉在地上,氣憤的踹了一腳壓阮水蘇他的人,立馬脫了衣服,蓋在阮水蘇身上抱住,滿臉擔心,望著懷裡的人。

阮水蘇卻沒有向他告狀,只是掉眼淚。

喬少良急忙穿著衣服解釋:“熙總,是他自願的,他勾引我的,我……”

說話的時候,看著景雲熙冷眼瞪著他,沒敢繼續。

景雲熙轉過身,看了一眼阮水蘇,命令的口吻:“你來說。”

阮水蘇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一句話都解釋不出來,他害怕不被信任,害怕被趕出去。

眼神絕望,盯著穿好衣服的喬少良。

景雲熙沒等到回話,看了一眼被推翻的輪椅,以及這個絕佳的監控死角,注意到阮水蘇被綁起來的雙手。

他沒有發作,抱著人從院子過去,直直進了大廳,沒有猶豫將人抱到了二樓。

回到房間,把人放到沙發,沉默著解開了被綁著的手腕,檢查了身體,沒發現添新傷,打電話給了舒羽書,他不好意思檢查下面,只能請醫生過來。

舒羽書過來的時候很著急,白大褂都沒來得及脫,他很擔心,本來他還高興,過兩天傷口癒合,阮水蘇就可以下地走路了,沒想到半路遇到這種事。

“你沒事吧?”

舒羽書進門慌忙走路問。

阮水蘇掉著眼淚,輕輕搖了搖頭。

舒羽書轉頭看向一旁的人,景雲熙表情嚴肅,盯著阮水蘇,故意道:“他自願的,你查查傷口吧。”

阮水蘇聽到這句話,哭的更兇了,披著衣服,顫抖著身體。

景雲熙沒理他,站到了另一邊擰著雙眉,握緊了拳頭。

檢查完,舒羽書鬆了口氣:“幸好沒事,嚇死我了,水蘇不可能是自願的!”

他說著話,看向背對著他們的景雲熙。

景雲熙聞聲,坐回了沙發,用下巴指向阮水蘇的方向,對著舒羽書聲音冰冷的說:“你問他。”

阮水蘇低著頭,一言不發。

吃晚飯的時候,舒羽書走了,他晚上還有手術,阮水蘇始終不肯說話,他只能作罷。

飯桌上,景雲熙看著坐在自己對面吃飯的人,悶悶不樂。

他心裡不爽極了,打心裡瞧不起這隻軟弱的兔子。

“少良!這幾天照顧病人辛苦了,這個紅包給你,當作特別獎勵!”

景雲熙用餐廳所有人能聽到的聲音,大聲說。

喬少良諂媚的表情,從隊伍裡走出來,到了餐桌旁,恭敬的接過紅包:“謝謝熙總,這是應該的。”

景雲熙全程只說了這一句話,等著阮水蘇發作,可並沒有。

吃完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