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業,理所應當。

路辰軒想起喬雲箏名下的多家酒樓,明白了景雲廷的心思,試探的問:“那你和景雲廷之間的事,怎麼打算的?”

喬雲箏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了筷子,臉上閃過一絲落寞:“我和他……估計不會再有什麼交集了,雲熙也不希望我和他有來往。”

“不是!這事你不必理會雲熙的看法,關鍵要看你自己的意願!”

舒羽書有些急切的說道。

自從做完手術,舒羽書與景雲廷見過幾次面,每次見面,景雲廷都會緊抓著他,不停地詢問喬雲箏的恢復情況。

有沒有術後不良反應,有沒有情緒不好,有沒有好好吃飯,卻全然不顧自己因為感染而腹痛、發熱,一直都在強忍著不適。

醫院的其他醫生都對景雲廷的忍耐度讚不絕口,都在八卦景雲廷是個痴情種。

舒羽書雖然答應了景雲廷,不會將捐肝的事情說出去,但他心裡始終覺得,如果兩個人彼此有感情,就不該這樣遺憾地錯過。

喬雲箏嘴角泛起一抹無奈的苦笑:“就這樣吧,或許他……”

或許他也厭我了吧!這句話喬雲箏自尊心作祟,沒有說出來。

他跟著景雲廷這麼多年,景雲廷那樣成天流連在夜場的人,怎麼會一直守著他一個。

或許這次自己生病,景雲廷也真的倦了,誰願意要一個體弱多病,還不聽話的男寵。

吃過飯,大家閒聊之際,海楚悅在一旁默默思考了許久,他也想著勸勸喬雲箏,讓他重新考慮一下和景雲廷的事情。

這些年,景雲廷頂著景家敗家子的名聲,在背後為喬雲箏默默做了太多。

就連當初景雲廷看似糊塗地給海家讓利,實則也是有意為之,景雲廷拿到手中的薄利,只為了能名正言順的放到喬雲箏的手裡。

不過,海楚悅還沒來得及張口,景雲熙就推門走了進來,他見狀,連忙止住了話頭。

在喬雲箏的這件事上,景雲熙態度強硬,他的身份實在不適合插手。

他怕景雲熙會多想,以為他是為了海池南考慮,才硬推喬雲箏去景雲廷懷裡。

景雲熙一進門便察覺到病房內,氛圍怪異,他看了一眼眼眶泛紅的喬雲箏,又望了一眼其他人的表情,猜到了一些。

他對誰都不好發作,便冷著臉,瞪了一眼路辰軒。

路辰軒想狡辯些什麼,又覺得景雲熙不好糊弄,轉了話題:“出去一趟,把自己老婆丟了啊?”

隨著這句話問出口,大家都看向景雲熙的方向。

景雲熙有些心虛,碰了碰鼻子,瞥了眼海楚悅,坐到了沙發上,簡短的回:“他去公司了,有事!”

這句解釋,鬼才信。

景雲熙的生日,海池南怎麼可能大週末跑去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