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雲廷參加了地下“極速賽車”,除了能領正常獎金的普通賽事,還參加了危險係數極高的“奪命彎道超車”賽事。

喬雲箏聽到後,拿筷子的手止不住顫抖:“要是出事了怎麼辦?你……”

想責備的話語,噎在喉嚨的位置,這一切都是為了他,他有什麼資格去怪眼前的人。

那時候地下世界都是黑吃黑的關係,他聽說過那個賽事的冒險程度,很少有人全身而退。

因為其中摻雜了賭注,為了贏,對手都是不要命的往上撞。

可景雲廷又怎會不知其中的風險,他知道,卻還是毅然決然為了喬雲箏去做了。

喬雲箏情緒失控,眼眶泛紅:“你到底還為我做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事?你是不是傻?”

景雲廷拍了拍他的背,伸手給他擦眼淚,安慰道:“不許哭了,今天你已經掉了很多眼淚了,我沒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賽車技術很專業!”

“以後不許再做這麼危險的事了!”喬雲箏哽咽著說。

景雲廷連忙點頭:“知道,為了你,我也不會再做了。”

喬雲箏看著他:“你還有瞞著我的事嗎?”

“真沒有了!”景雲廷斬釘截鐵的說。

喬雲箏不依不饒:“你發誓,你要是還瞞著我什麼事,以後你就會失去我……”

景雲廷急忙捂住喬雲箏的嘴,嗔怪道:“別瞎說!快吃飯,吃完休息了,很晚了!”

“你是不是還瞞著我什麼事?”喬雲箏敏銳地察覺到景雲廷的異樣,追問道。

景雲廷一臉認真,堅決否認:“絕對沒有了!我保證。”

“以前你跟我睡覺不喜歡穿衣服,而且你還經常拽著我跟你一起洗澡,自從我們和好後,你變了!”喬雲箏試探道。

景雲廷笑了笑,無奈地說:“什麼都瞞不過箏兒,本來不想告訴你的。”

喬雲箏一聽,著急的問:“到底怎麼了?”

“就是,爸爸知道我藏私房錢,給了我幾下,背上傷到了!”景雲廷雲淡風輕的說,他試圖矇混過關。

右上腹的疤痕還在,他不想讓喬雲箏知道。

他怕喬雲箏會愧疚。

喬雲箏看著他:“給我看看。”

“別看,不想讓老婆看到才瞞著的,沒事兒,很快就好了。”景雲廷有些心虛的說。

喬雲箏的手被他抓著,就沒力氣掙脫了,便想著先作罷。

……

第二日,海春匆匆趕到家中,才從海楚悅口中聽聞海池南遇到的事,這訊息像晴天霹靂,直直劈在他的腦門。

他目光落到躲在景雲熙身後的海池南,身子止不住地顫抖,腳步踉蹌著靠近。

海池南望著,眼前上了年紀的人眼眶泛紅,顫顫巍巍地朝自己走來,心中一軟,不忍心再躲,被海春抱入懷中的那一刻,他的思緒有瞬間的恍惚。

海春緊緊抓著他的手,嘴裡不住地說著,滿是關切與愧疚。

爸爸會認錯自己的孩子嗎?他在心底反覆問自己。

一旁,海楚悅和海卓靈被海春罰跪在地。兩人皆是一臉平靜,毫無怨言,安靜地跪在那兒。

景雲熙自覺沒有資格替人求情,默默走到一旁,也跟著跪了下來。

他滿心自責,覺得海池南變成如今這般模樣,自己難辭其咎。若不是自己沒能及時察覺異常,海池南又怎會獨自一個人面對窘境,無計可施。

“那個……爸爸別讓哥哥姐姐們跪了吧,膝蓋會疼。”海池南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地為跪著的人求情。

海春聞言,冷冷地瞥了一眼跪地的三人,沉聲道:“跪一會兒,他們才清楚自己錯哪兒了!”

“雲熙哥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