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靜養一段時間,最近上不了班了。”

景雲熙看了一眼阮水蘇,示意他上車,回過頭去開車:“那羽書最近先住我那兒吧,不然一個人住,也沒個人照顧。”

路辰軒開啟副駕駛的車門坐了上去:“我也是這個意思,他除了那張嘴以外,什麼都不行。”

舒羽書聽著氣憤,伸手想拽路辰軒的耳朵。

路辰軒輕鬆躲了:“說了你不行,你還不服氣,偷襲都搞不明白。”

景雲熙看著後排安靜的人,耷拉著腦袋,受了驚嚇的兔子,還陷在自責中,他心裡不是滋味。

幾個人到家,阮水蘇想扶人,被路辰軒搶先一步抱走了,剛好抱去了給路辰軒收拾的客房。

慶秀站在門口,著急的盼他們回來,景雲熙走在後面,看著阮水蘇上前熟練的跟慶秀講話。

沒想到,一段時間相處下來,阮水蘇啞語手勢練的如此熟練。

景雲熙記得,自己當初學啞語的時間,比阮水蘇長,還是他們同樣年紀的時候。

慶秀是他高中從家裡搬出來,謝彤給他找的阿姨帶過來的,當初另一個阿姨不老實,是慶秀揭發的,景雲熙看重慶秀的人品,他們的僱傭關係,存在很久了。

看著這一幕,景雲熙心裡面有些暖,阮水蘇不僅聰明,還是個善良的,特意費心練手勢,只是陪人說話。

年紀小,經歷太多不好的事,很容易被抹殺掉,那些難能可貴的品質,可阮水蘇好像並沒有。

看著阮水蘇進門,景雲熙吩咐慶秀去做兩碗海鮮麵,又想著近期,家裡麵人多了,讓劉千里第二天,再去請個做飯阿姨過來。

阮水蘇回了自己房間,景雲熙不放心跟著進去,看到床上,趴在兔子中間的人,哭到顫抖著身子:“還沒來得及誇你今天厲害,居然沒哭鼻子,怎麼這會兒開始了?”

阮水蘇聽到聲音,淚眼婆娑的,抬頭看了一眼景雲熙:“我……”

景雲熙走了兩步,拿了床頭的紙巾,遞給了他:“你什麼你,眼淚擦乾淨,去洗澡。”

阮水蘇想起餐廳裡,景雲熙說了什麼,讓尤達俊暴跳如雷的場景,好奇的問:“那你能告訴我,你對那個畜生做過什麼嗎?他怎麼見到你那麼激動?”

“沒什麼,快去洗!”景雲熙冷臉催促。

阮水蘇看著,景雲熙不想回答的樣子,便沒再勉強,拿了睡衣,轉身進了浴室。

景雲熙不想告訴阮水蘇,他指使蓋家駒做的事。

他的手段不太磊落,他不想被阮水蘇戴著有色眼鏡看待。

床上排列整整齊齊的小兔子,被阮水蘇的突然襲擊,搞得亂七八糟,景雲熙站在床邊看不順眼,便伸手替兔子整理兔子。

各種形狀的兔子也就罷了,還各色各樣,景雲熙想推測一下,阮水蘇喜歡的顏色,他都做不到。

慶秀做面的時候,特意給兩個人,加足了海鮮的量,大隻肥美的蝦去了殼,就連螃蟹都剝好了,連著魚也剔好了骨。

阮水蘇從浴室出來,房間空了,景雲熙確實不是等他洗完澡的人。

他看了一眼,自己床上排列整齊的兔子,有些恍惚,自己剛剛有沒有弄亂自己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