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向親近的人,露出最乖的那面。

他喘著氣,聲音奶乎乎的:“我盼了那麼久,好不容易等到,幹嘛反抗。”

景雲熙微微蹙眉:“你不是喜歡你羽書哥嗎?”

阮水蘇閉上了眼睛,他不想說實話。

喜歡景雲熙,是他這種人不該有的妄想,說出來一定會被人笑話,緩了緩開口:“熙總什麼身價,哪是別人能比的?”

景雲熙聽著話,皺緊了眉頭,翻身下去,像是自言自語:“原來是看上我的身份了,可以啊,阮水蘇,你可以。”

他掩飾不住的失望,語氣裡還有難過。

阮水蘇回味著剛剛的吻,意猶未盡,景雲熙假裝粗魯的動作,不熟練的吻技,全身都透露著溫柔。

而景雲熙身上,那股靠近人才散發的,好聞的味道,讓他流連忘返。

原來跟人接吻,是一件這麼美好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景雲熙睜眼,看著懷裡的人睡得香甜,那被親紅了的嘴巴,更加誘人了。

他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才緩過那種衝動的勁兒。

吃早餐的時候,四個人一起,景雲熙坐在阮水蘇對面,他看著某人若無其事的樣子,有些不滿。

某人眼裡,昨晚他們像是沒發生過什麼似的,好像只有自己心亂如麻,也好像只有自己回味無窮。

不公平,他卻無能為力,總不能去追著一個小孩問,為什麼可以若無其事?憑什麼擁有了景雲熙的初吻,還若無其事?

而親人這種事,大概是會上癮。

後面的幾天時間,景雲熙,任何時刻,任何地點,看到阮水蘇,他就會注意到那張嘴。

雖然他能剋制,後面再也沒親過,可他有十萬分的衝動,想把人摁住,吻到地老天荒。

而阮水蘇在他面前,一如既往像個沒事人,那晚在床上對他說的話,算是被徹底印證了。

接吻的時候,遊刃有餘,接完吻的時候,失憶。

景雲熙坐在辦公室,氣憤的撥弄了兩下手腕的珠串。

會議室,專案組的人正緊張地忙碌著,他們已經連續兩週加班加點,全身心投入,辛勤努力,終於迎來了這一階段的勝利——專案的初期預算順利完工!

齊一黎帶著人大致翻閱了一下,搞了個形式主義,透過稽核,給大家放了兩天假期,專案組反反覆覆的工作,很久沒有休息了。

鄧不凡看著齊一黎出了會議室,連忙跟上去:“特助,我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

齊一黎有些不耐煩的,看了一眼說話的人:“不知道該不該說的時候,就別說了。”

鄧不凡繼續跟著走:“跟特助有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