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明天就入職”。

阮水蘇驚訝的表情,望著景雲熙,他以為景雲熙會反駁,結果景雲熙只顧著吃東西,沒看他。

“我沒問題,只是我可能需要學習幾天,我以前沒做過,這樣的工作”阮水蘇說。

齊一黎看了一眼黑著臉的路辰軒,對著阮水蘇語氣委婉的說道:“放心吧,有人帶你,熟悉幾天就好了”。

路辰軒沒聽到景雲熙說話,打直球的說道:“我不同意,他這個年紀可不像有學歷的人,你當雲熙哥身邊,是什麼牛馬都能待的地方嗎?”。

景雲熙停下筷子看向阮水蘇,阮水蘇依舊低著腦袋,像是預設。

齊一黎得意的回話:“熙總要求秘書有工作經驗就行,沒說學歷”。

路辰軒轉頭盯著身邊的景雲熙:“我不允許你身邊,有這麼一個來路不明的人”。

景雲熙取下手腕的那串珠子,握在手裡,搓了又搓:“你覺得齊一黎是那種,能隨意把隨便的人,安排在我身邊的嗎?”。

路辰軒拿起桌上的酒杯,沒猶豫直接衝著阮水蘇的方向,扔了過去。

杯子磕在了桌沿上,酒水撒在了阮水蘇的衣服上,厲聲道:“我就是不喜歡他,不喜歡他靠近你”。

景雲熙看了一眼安靜的阮水蘇,起身拽著路辰軒走,回頭吩咐另外兩個人:“送他回家”。

露臺其他餐桌的人,不明所以的轉頭看戲,齊一黎和舒羽書立馬起身,帶著阮水蘇離開。

“你還好嗎?”舒羽書坐在車上,看著許久沉默不語的阮水蘇,不放心的問道。

齊一黎聽到話,看了一眼後排的兩個人,他有點愧疚,後悔自己意氣用事,當著路辰軒的面說,路辰軒肯定會發飆,他沒預料到路辰軒會動手。

阮水蘇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那是景雲熙的,今晚過後,景雲熙大概會趕他走吧,心裡難過:

“我沒事,就是被潑了點酒水而已,以前我經歷過更過分的,沒事的,你們不用擔心我,就是不知道路少爺,他有沒有消氣”。

舒羽書嘆了口氣:“你管他幹嘛?那種大少爺不用理他,莫名其妙的,氣死我了”。

齊一黎看著前面的路,對著舒羽書說:“你又不是不知道,路辰軒一直就那樣,不允許熙總認識新的朋友”。

聽到這句話,更加印證了阮水蘇心裡的猜想,他第一次見到路辰軒,給他的感覺就是,路辰軒喜歡景雲熙。

確認了這點,阮水蘇感覺自己今晚算是徹底完了,路辰軒不喜歡他,那景雲熙肯定也一樣。

回到家裡,去了一趟一樓的房間,看著滿床的小兔子,考慮怎麼打包帶走,又或者挑幾個帶走。

上了樓,洗完澡,躺在床上,抱著那隻白色的小兔子,翻來覆去睡不著。

今晚的月亮很亮,月牙兒開始飽滿,快要滿月了。

阮水蘇終於可以正常走路了,他之前躺在床上看著月光,本打算,自己恢復後,晚上出去,躺在景雲熙別墅外的草地上,賞圓月。

這一刻,他覺得自己沒機會了,要是他安生一點待在家裡,不去吃飯,不見路辰軒就好了。

景雲熙家的一日三餐很好吃,床也好睡,房子大,哪裡都好。

可是,他又有什麼資格待在這裡,路辰軒喜歡景雲熙,景雲熙那個樣子,恐怕也是喜歡路辰軒的。

郎有情,妾有意,而他,就是個意外。

景雲熙到家,很晚了,他看著時間,大概是每晚阮水蘇要做噩夢的時候。

進了房間,沒開燈,藉著月色,看了一眼床上的人,似乎睡得恬靜。

他洗完澡,躺到床上,看著身旁的人:“你眼皮都動了,別裝了”。

阮水蘇轉過身,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