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在這裡工作,我有空可以過來嗎?”

喬只只臨上車前這樣問。

喬雲箏看著喬只只盼望的眼神,他不忍心拒絕,可他也不知道,今晚過後,還能不能再出來:“過來前,可以打前臺電話詢問,有時候我不在!你別跑空了!”

這話說完,現場聰明的人都察覺到了不對勁,喬只只找哥哥需要打酒樓前臺電話。

只有喬只只興沖沖點頭:“好,我知道!”

海楚悅開了車過來,耐心的等著,喬只只說完話就上了車,對著一眾人擺手,先行離開了。

喬雲箏不捨的向前跨了一步,望著車子消失,差點沒控制住眼淚,不知道自己和弟弟還有沒有見面的機會。

景雲廷的脾氣陰晴不定,有時候喬雲箏要求什麼他似乎都能答應,可有時候,什麼都不會答應。

剩下的人,其實都和喬雲箏不熟,只是他站在那裡,依舊目送人離開。

從裡面出來,他身上依舊是單薄的襯衫,可他不是那麼冷,靜靜的站著,看著車子一輛接一輛的離開。

景雲熙到了冬季,總是喜歡開他那輛豪華裝甲越野,比周圍的轎車高了一個車身。

他握著方向盤,冷著臉從喬雲箏身旁經過,很是顯眼,喬雲箏怔怔的望著,他沒有和他打招呼。

站在原地的背影,落寞無助,二樓的人開著窗戶,朝下看著這一幕。

……

“今晚送我回家,還是帶我回你那兒?”

回去的路上,氛圍沉默,副駕駛的海池南,故作輕鬆的語氣,開口問。

景雲熙嘴角挽了個笑,看著人:“昨晚你就在家住的,今晚該輪到我了吧!”

海池南靠在車椅上,偏過頭看著人:“還以為今晚你沒心情陪我!”

聽著話,景雲熙騰出一隻手,摸了摸說話人的腦袋:“瞎說~”

“最好是我瞎說,不是某人不對勁!”海池南低聲嘟囔。

景雲熙沒有接話,車子開的用心,卻差點撞到前面一輛插隊的轎車。

有一瞬間他想撞過去,將那輛轎車擠扁,要不是他捨不得,蹭他寶貝車一點漆皮。

大晚上的也插隊,是著急投胎嗎!心裡暗罵了一聲。

……

喬雲箏回酒樓的時候,景雲廷還在包廂與人拼酒,他找了前臺,特意囑託前臺,留意找他的電話,去了景雲廷在的包廂。

景雲廷似乎沒注意到他進去,依舊在那裡與人談笑著什麼,直到他動手幫著服務員,收已經空了的酒瓶,景雲廷才冷了臉看他。

他明白意思,要是沒這麼多人,景雲廷一定會罵他賤,愛做雜事!

他只能立即停下,靠近人,坐到了景雲廷身旁空著的位置。

“要一杯感冒沖劑!”

景雲廷依舊與朋友聊天,服務員收拾完要出去的空隙,他對著服務員吩咐道。

桌上的人嬉皮笑臉的模樣,看了一眼喬雲箏,這裡需要預防感冒的人,除了喬雲箏沒別人。

果然,服務員按照景雲廷的要求,將沖劑端過來放到景雲廷的手邊,景雲廷放下手裡的酒杯,頭也沒轉,將那杯沖劑輕輕移到了喬雲箏面前。

喬雲箏不解的看著:“我……我喝嗎?”

“雪天不穿外套就出去送人,別逼我灌你!”

景雲廷意外的回了他的話,聲音異常冷淡。

喬雲箏這些年喝的藥太多了,各種調理身體的中藥,喝到他深深地厭惡每種藥,景雲廷總是強制他喝。

連感冒藥都要強制他喝,真的很討厭。

“不喝是等著我喂嗎?”

景雲廷又幾杯酒下肚,看著旁邊人發愣,微微偏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