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水蘇喜歡他的身份,他就再努力一點,讓他的位置更穩固,給兔子絕對的安全感。

兩個人吃完飯,準備上樓,剛好路辰軒當作賠償,訂的一車的玫瑰花,送到了門口。

阮水蘇跑出去,看到各種顏色的花束,整整一大車,原諒了路辰軒踩他花的罪責。

景雲熙吩咐人,將新鮮的花,插到了花瓶,放到了他們房間裡。

各色的玫瑰,擺放著,適合兩個在床上瘋狂的人的氛圍。

……

路家別墅。

舒羽書被摔到床上的時候,才反應過來,找自己過來看病的人,根本不是想看病,耍流氓還差不多。

路辰軒脫了衣服,看著自己某個地方,他有些火大,偏偏對景雲熙不行。

他帶著怒意,壓住了舒羽書,厲聲問:“你是不是給我用藥了?”

舒羽書一臉的莫名其妙,反問道:“你是不是有病啊?”

路辰軒冷著臉看他,沉聲道:“那晚,你喝多了嗎?”

舒羽書緊張的嚥了咽口水,沒看問話的人:“是你喝多了。”

“我沒喝多!”路辰軒直白的說。

舒羽書冷笑了一聲,直直盯著路辰軒,路辰軒喜歡景雲熙,這是他很早就知道的事。

這麼多年過去了,路辰軒的喜歡一直存在,大家都看在眼裡:“沒喝多,來睡我,這種鬼話,你留著騙傻子吧。”

“這不是重點,我說你沒喝多!”路辰軒捏住身下人下巴說。

舒羽書掙扎了兩下,沒掙脫開:“然後呢?你是來找我問責的嗎?被睡也要擔責嗎?”

路辰軒俯身,咬了一口伶牙俐齒的嘴巴:“你願意的,你怪誰?”

舒羽書盯著他:“你再敢親我試試。”

路辰軒關了燈,他不止要親,他還想幹別的,舒羽書反抗無果,哀求的語氣讓他輕一點。

路辰軒憋了一肚子火,沒有溫柔的意思,直到聽到身下人哭鼻子的聲音:“那晚怎麼不哭?”

“那晚你喝多了,才不暴力!”舒羽書哽咽著說。

路辰軒:“你願意的。”

“我願意你就會輕一點嘛!”舒羽書弱弱的問。

路辰軒沒回話,又問:“你是不是在我身上用藥了?”

舒羽書不解:“什麼藥?”

路辰軒:“就那種,只有你才能,讓人行的那種。”

舒羽書無語:“你當我是什麼?專門研究那種藥的人,也不敢有你這個想法。”

路辰軒反應過來,他該再去找別人試試的,不止舒羽書讓他行,應該還有別人。

想到這裡,他想下來。

舒羽書抱住了他,吻了上來,他別過嘴,盯著人:“這麼主動,剛不是還哭嘛,這是何必?”

“哪有人到一半兒停的!”舒羽書輕聲說。

路辰軒開啟了燈,他想看看舒羽書說這話的表情。

實在納悶,這個整天和自己不對付的人,此刻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竟敢主動親他。

舒羽書拉過被子,捂住了臉,死活不給他看,他笑了笑。

既然別人願意,那他怎麼可能客氣。

第二天,他有些後悔,床上的人,發了高燒,整個人像是昏了過去,怎麼叫都叫不醒。

他慌張連忙抱著人,奔向醫院,對著醫生如實交待的時候,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躲躲。

把醫生弄到去看醫生的程度,一時覺得自己跟尤達俊那個畜生沒區別。

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懊悔不已,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舒羽書醒過來,看到路辰軒,看著自己掛的點滴,覺得羞恥別過了頭。

“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