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也可以把我排除在外”。

景雲熙開完酒,放到了桌上,手裡握著手腕的珠子:“羽書別生氣,辰軒愛開玩笑,你又不是不知道”。

路辰軒氣呼呼的指著阮水蘇:“都在替你說,你怎麼一句話也沒有,啞巴了?”。

阮水蘇看了一眼景雲熙:“你好!我叫阮水蘇,是……是一黎哥的老鄉,路家少爺不必因為,我這種名不經傳的小嘍囉,不高興,我這就出去,不掃大家興”。

說著話,動了輪椅往後面退。

景雲熙沒抬頭,正聲道:“知道是路家少爺,還帶著情緒說話,向他道歉!”。

阮水蘇停下手,愣在原地,頓了頓:“對不起!路少爺,是我不對,是我惹您不高興了”。

路辰軒得意的笑了笑:“我不生氣,你也不用出去,想吃點什麼就吃吧,千萬別客氣”。

舒羽書生氣的想起身走,齊一黎牢牢拽住,低聲道:“好了,他小孩心性,你又不是不知道”。

景雲熙看著阮水蘇沒有任何反抗的心思,杵在原地,無奈道:“你要是吃好了,可以進去書房看書”。

阮水蘇點頭,駕著輪椅走了。

天漸漸黑了,院子裡的燈光亮了,路辰軒喝了一點酒,靠在景雲熙的椅子上:“今晚我不想回家”。

景雲熙將他的頭擺正:“別在這給我裝醉,我喝多,你都不可能喝多,我家不留人”。

路辰軒氣鼓鼓的盯著他:“你好煩啊,我們什麼關係,跟別人講究的那一套,也用我身上?”。

景雲熙正經的問:“我們什麼關係?”。

路辰軒笑了笑,偏過頭,眼神迷離:“很好很好的關係”。

景雲熙拿著酒杯,晃了晃,他的收藏酒,顏色純正,很是漂亮。

慶秀按照吩咐,在廚房做了一份面,加了兩個煎蛋,端去了書房。

阮水蘇坐在書桌旁發呆,想不通路辰軒對他的敵意,回想過很多遍,他去過的大型酒會,他跟路辰軒,絕對沒有碰過面。

這樣想著,突然看到慶秀端給他一碗麵:“我……沒要面,阿姨是不是搞錯了?”。

慶秀一頓著急的比劃,阮水蘇沒看明白,但知道慶秀沒搞錯,面就是給自己的,正好他這會兒餓了,點點頭應了。

阮水蘇吃過麵,都看了兩本書,困得實在不行,趴在桌子上許久,院子裡的聚會才結束。

景雲熙身上,帶著好聞的酒氣,進來抱人。

阮水蘇抬頭看著冷臉的人:“對不起……我今晚”。

“你道什麼歉?”景雲熙抱著人,目視前方走路。

阮水蘇低聲回:“惹你朋友不高興了”。

景雲熙低頭,看懷裡的人:“別人是能屈能伸,你是一屈到底?”。

阮水蘇坐到床上,沒打算回應他的話,問:“今晚還給我洗澡嗎?”。

景雲熙盯著人:“你把我當傭人了?”。

阮水蘇搖搖頭:“你不給我洗,我就睡了,好睏”。

景雲熙無語,困了還在書房等:“你主動叫人幫忙,會原地去世?”。

阮水蘇不解的望著他。

他搖搖頭進了浴室,跟這隻蠢兔子,實在沒什麼必要浪費口舌。

阮水蘇本來還想堅持一下,等人出來,結果輕易就睡了過去,景雲熙洗漱完出來,看著床上的人睡得香甜。

不買衣服是沒錢,不剪頭髮,大概也是沒錢吧,別人像他這個年紀,該是高中,他卻要為這些事犯愁。

景雲熙躺到床上,特意靠近了一些身旁的人,今天去了那小破房,尤達俊出現了,阮水蘇這個弱雞,怕是晚上,又要變本加厲的做夢了。

晚上的夜空晴朗,彎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