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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陳總。”
許真輕輕一笑，眼中卻沒有絲毫的敬意。在他這種老企業家看來，陳小海不過是暴發戶而已。
“陳總，賭石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需要運氣、需要經驗、需要魄力、需要眼力，並不是一口斷定就行了，需要真正的說法。”
陳小海眉毛一挑，笑道：“許總是在指點我？”
指點兩個字說的有些重。
許真道：“指點不敢，不過是和你說一些經驗。對於這種場合，賭石的事情你沒什麼經驗，聽一聽老一輩的話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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