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是想讓自己把了解到的情況都攤牌再說別的的意思,於是便道:

“好—吧。其實這人的背景你們校長說的沒啥毛病,我也不用畫蛇添足了,那隻講幾個事吧。

第一件是王奮半年前,在會所裡找了幾個漂亮妞兒玩多人遊戲,嗑藥嗑的太多了手上沒個數兒把其中一個給掐死了。

然後你猜怎麼著?他老子花了500萬平事,那女孩的死因也成了‘飲酒過量’,這小王八蛋除了人道賠償之外一點責任也沒擔。

第二件事他上個月剛乾的,和人騎摩托在盤山公路上比賽;比輸了一怒之下用頭盔把贏他的那個給打死了,聽說頭盔都給掄碎了,被打的腦袋最後只找到了一塊下頜骨。

這個老王又是花錢擺平,花了多少我不知道,但不會低於這個數。”

葛叔伸出三根手指,項驁則道:

“三千萬?”

“嗯。”

而這一年,常石的人均月收入尚不足1200元;3000萬是什麼概念不言自明。

“看來有錢真是可以為所欲為。”他笑道。

“你別樂,這很嚴肅的好嗎?我給你說這個是想告訴你,那個混蛋殺了人可以白殺,你怎麼和這種貨較量?”

“我最初和校長也是這麼說的,可已經答應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葛叔定定的看著他,半晌後點頭道:

“明白了,那需要叔幫忙的時候一定得知會一聲,別的本事叔沒有,‘茬架’還是很在行的!”

這頓飯吃完,項驁把喝大了的前者一路送回家這才溜溜達達的往自己家走。

快到樓下時,提前得到通知的趙佗和另一個外號“老杆”的死黨正等在路口。

三人見面,兩人同時道了聲“驁哥”,他則點頭道:

“都準備好了嗎?”

“放心吧哥,咱們以前和塔林的犯過幾次癟但一直也沒擠破了這個癤子,我看這次就是個好機會,一次弄服了他們!”

老杆則露出一個在不認識的人看來有些瘮得慌的笑,並道:

“給這些雜碎梳梳皮子是我一直以來的‘心願’,這次總算能實現了。”

“好,敵不動我不動;等他們動了,就一巴掌拍死。”

:()濤起微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