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懂的,但知道對你很重要,也喜歡這種充滿活力的你,那你去吧。”

項驁隨即用口型回答:“理解萬歲”。

到了訓練場,將近三個半小時的時間他都在與器械、與對練的揮汗如雨中度過;待快練完走到門口的儲物櫃拿毛巾擦汗,才注意到那裡不知何時站了一個人,靚麗的外貌無需多做辨認就想起來了,是柳笙卿。

不過此時前者尚不知道女孩的名字,只是灌了口水後玩味的問道:

“在這裡也有認識的朋友?”

她愣了片刻才做出回答,因為看著這個男生走過來,看到那一道道汗水順著堅實寬闊的胸肌和顆顆飽滿分明的腹肌上流下時不由得被這股鋪天蓋地的雄性氣息衝的有些失神。

這和往日裡見的油膩不堅的中年男人、一臉腎虛相的浪蕩公子當真是天淵之別。

這是柳笙卿從未感受過的。待緩過神來,才道:

“有啊。”

“哦?誰?我看看我熟不熟。”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項驁低頭看了看自己,道:

“你說我?”

“當然,難道我和你不算認識嗎?”

“一面之緣而已,加上這次才算兩面。而且我連你叫什麼都不知道,所以只能叫‘認’,因為你認得我的臉,但不能叫‘識’,因為你我誰也不瞭解誰。”

“沒想到這麼簡單常用的一個詞兒能叫你解釋出這麼多內容來。

,!

不過你不知道我叫什麼,我可知道你的,你叫項-驁,對不對?工頁項,敖馬驁,沒錯吧?”

“這也是從店裡問到的?”

“那是,才知道你在那兒名氣不小,隨便一問,知道的人多了去了,也不一定非得是和我熟的。”

“好吧。那如果是來找我的,又是簡訊裡的事?”

“對呀,這頓飯你還就吃定了,逃不掉的,我知道好幾個你常去的地方,總能找到你。”

“還是那句話:真沒這個必要。我在‘慢嗨又一夜’裡行使職責,解的圍多了,要每個人都得請我吃頓飯,我可吃不過來。”

“所以我不是他們呀,他們覺著那是你的責任,但我覺著是你幫了我,我必須表示感謝。”

項驁被她這股狗皮膏藥的勁兒搞得有點無奈,最後道:

“即便我想,我也得有空不是?”

“那今天晚上行不行?”

“當然——不行。”

回絕後看了一眼時間,再有20分鐘就該放學了,便不等對面再說什麼接著道:

“我得洗個澡了,你請便。”

身上經過不知道多少層汗水的沖刷其實並不髒,只是圖個清爽而已;又是男生,所以洗的相當快,不到十分鐘已經換好校服出來了。

沒想到柳笙卿還在,她笑盈盈的說:

“你這洗一次的時間我連頭髮都還沒溼過來呢。”

這話的確不誇張,這女孩的髮量驚人,用手去撥連一絲頭皮都看不到。

“這麼著吧,你等我訊息;這會兒我有急事,真得走了。”

說完轉身就撤,這次項驁有意走的快,後面的她小跑著都追不上,但見此景也不著急,只是對著背影喊:

“那可說好了,我等你信兒呀!”

一路走出訓練室,看到身邊沒別人了,幾個關係要好的體工隊隊員嘻嘻哈哈的圍到身邊,其中一個把胳膊往肩膀上一摟,道:

“驁子,你這什麼體質?給哥幾個說說唄。”

“你又扯什麼蛋?”他恢復到了平時的樣子挑眉反問。

“裝!這就沒意思了昂!”

另一人則開門見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