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個男的,全力一擊不是普通女性可以抵擋的,因此後者中招的剎那便直挺挺的向後倒去,外面路邊的行道樹都沒她挺的直。

項驁則從後者身上搜了搜,把交過去的那800塊又物歸原主後一路衝出傳銷樓;在離開之前他扭頭看了一眼,一個放把火把這個賊窩付之一炬的想法一閃而過,但轉念覺著那些被自己打翻的也是受害者,再說縱火罪可不是鬧著玩的,所以否掉這個危險的思緒後就叫了輛計程車,哪裡也不去,直奔火車站。

來時為了省時間選了飛機,眼下便不用了,在綠皮車上慢慢回去也不是問題。

坐在候車室的餐廳裡,表弟因為很久沒吃一頓帶點葷腥的飯了,所以選了一家“排骨米飯”後待飯菜上來狼吞虎嚥的那個勁兒跟個餓死鬼似的,這邊看著笑道:

“慢點吃,再噎著”。

“表哥,你是不知道,這幫孫子真他媽是幫畜生,我中間有三次想跑都被抓回來了,然後就是一頓打,幸虧打我的那些也是軟手軟腳沒啥力氣,不然非給我揍死不可。

還有一天三頓飯,早晨起來每人一個小孩兒拳頭大小的窩頭,然後啥也沒了,連喝涼水都是定量的你能想象嗎?午飯和晚飯,一人一小碗米飯,那碗我喝茶用都嫌小,菜就更沒法說了,今天算好的,有白菜和土豆,差的時候只有白水燉菜幫子;操,我覺著課本上寫的那長征二萬五千裡吃的也沒我這麼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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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要是有你一半,哪怕是十分之一的手段,恐怕也不會弄的這麼難看了,你說我回去怎麼給我爸媽解釋啊?還有我的同學,一個個被我說的以為出去能賺幾百萬回來,現在真是沒臉見人咯。”

“你不用有我的手段,你只需要記著天上沒有掉餡兒餅的事、免費的才是最貴的、別佔小便宜這三條就行了,但凡你能做到其中一條,也不至於被千里迢迢給騙到這裡來。”

“對對,表哥教訓的是,這要是擱十幾天前,我非得梗著脖子和你抬上一下午槓,但這會兒是隻有虛心受教的份兒。”

“你已經算很不錯的了,很多傳銷受害者給解救出來還不認為自己被騙了,還覺著救人的再耽誤賺錢,急頭白臉的;你能認識到這些,說明腦袋還挺好使的,中毒也不算深。”

“嘿,這倒是;對了,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是我爸媽找的你嗎?”

項驁聞言便把情況大致說了一遍,表弟聽罷由衷的伸出大拇指道:

“牛逼!一幫警察都查不進去,你幾天就搞定了;不過那個娘們兒還想和你搞網戀?媽的她也不瞅瞅自己什麼揍行!

我表哥可是校花收割機!”

項驁一聽這話要往沒譜兒的方向發展,遂抬手打斷道:

“你沒喝酒呢怎麼說上胡話了?什麼校花收割機?我收割過哪個校花?”

“初中的時候是王婭迪,這沒錯吧?上了高中又成了水歡,再加上三中的慕露雪,三個還不夠啊?”

“你知道的還挺多,趕緊吃飯,排骨都堵不住你的嘴。”

“跑題了跑題了,書歸正文:被這貨這麼坑來的不在少數,其中一些和她睡了的才最慘,倒黴到家了,估計好了也得留一輩子陰影。”

“為什麼?沒睡到豈不是人財兩失?睡到了起碼撈著了一樣,對於那些抱著這種心思的人來說,也算是得償所願了吧。”

“因為她有病啊!髒病,具體是什麼我不知道,但聽說有好幾種,和這娘們兒亂搞的那幾個夯貨全被傳染了,身上起成片的疹子,褲襠裡變的和菜花一樣,噁心的要死。”

“好吧,看來那三條得再加一條潔身自好。”

“表哥,這個你對我放心,我偏聽偏信不假但還是很正直的。”

“嗯,吃一塹長一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