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主要是那邊走夜路的單身女性多,然後又是一片待拆遷的舊房子,沒人還黑,非常適合幹這事。”

“怪不得我說我抓追出去的時候感覺這人很熟悉地形,原來是這麼回事。

那您想讓我怎麼協助調查?”

“你是唯一打傷他的人,我們在牆壁上提取到了血液樣本,和dna庫裡比對過,沒有一個符合的,應該不是本地人;然後我想讓你回憶一下嫌疑人長什麼樣,知道看不清楚,但身形總能描述一下吧?

受害者們都走訪過了,可是她們當時均處於極度恐慌之中,所以沒有誰能說的明白,那你就是最有希望的了。”

“身高不超過170,矮但很結實,動作靈敏而且抗擊打能力很強。

我懷疑他有過一定的格鬥訓練基礎,不過不多,所以調查方向可以向這個方向傾斜一下。

另外這傢伙受傷不輕,最近應該是不可能再出來了,如果沒跑到外地的話,就必須在常石療傷,正規醫院肯定不敢去,那麼所有沒有正規行醫資質的黑診所,也應該是個排查重點,看看有沒有眉骨骨折、體態符合特徵的人來看過傷。”

項驁說完,李正義一拍巴掌道:

“你小子果然是個寶藏,只要來找便肯定大有收穫!準備考什麼大學?要是沒想好的話不如考警校吧,你上了崗一定是抓賊緝兇的頭等好手!”

,!

“那豈不是和您一樣當刑警?”

“怎麼了?刑警有什麼不好?”

“沒有不好,只是得經常蹲點,經常一個案子靠幾個月,經常不著家,我還不想過這種日子,老婆要見不到我,會想我的。”

“哎,你別為了搪塞就扯這種理由,你長得也不像那顧家的!

雖然現在還小,但我看得出,你骨子裡流淌的是冒險者的血,天生要出去闖事業的料。

不過你是不是談戀愛了?不然這話也不能空穴來風吧?”

“嗯。”

“好好珍惜,別聽老師胡咧咧什麼早不早戀的,因為這時候的愛情能回味一輩子,可不是柴米油鹽的夫妻能比的;那我先回去理一理線索,你趕緊上課吧。”

“您慢走。”

送走了李正義,回到座位上水歡問:

“誰找你呀?”

“市局刑偵科的一個警官,為了昨天那事來的;要不是他給我說,我都不知道這居然是個連環案。”

“還不止這一次嗎?”

“對,王婭迪是第十個。”

“啊?我說怎麼偵辦級別上升的這麼快不過既然這麼嚴重的話,為什麼新聞上沒見報道呢?”

“至少在結案之前是不會公開的,不然搞得人心惶惶就不好了。”

“也是。”

而上午第二節課結束,第一個大課間時,班主任又來了。

“項驁,去一趟校長室吧,校長找你。”

這邊應了一聲便起身,等老班走了,站在身邊也聽到的小姑娘道:

“你今天夠忙的。”

“跑不了還是因為這個,估計是想囑咐我不要外傳之類的。

話說我是那種大嘴巴的人嗎?要是真為了這個,也有點太多餘了。”

不過隨後證明他猜錯了,因為校長的確提了要求,卻不是這個:

“小項啊,我想交給你個任務,但不知道你現在方不方便,所以叫你來商量商量。”

“難道正市長的女兒也轉學過來需要保護?”

“嘖,又在這兒和我打岔;王婭迪同學的遭遇,校領導們已經知道了,為了出於其他女生的安全,你能不能從明天開始,利用上下午兩個大課間一共40分鐘的時間,教她們點防身技巧?不一定非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