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你都可以找個作家潤色一下,弄個短篇小說出來發到論壇上一定能火。”

“又沒什麼跌宕起伏的,哪裡火的起來。”

“不一定要有多麼大起大落的劇情,勝在真實!”

返程時,兩人又聊了很多,水歡忽的想起在別墅門口的一段話,頓時來了精神,道:

“哎,你說這是你的工作之一,那是不是還有別的?”

“還有兩個。”

“你身兼三職?可以啊!那倆是什麼?”

“‘慢嗨又一夜’聽過嗎?”

“呃,我剛來畢竟時間不長,真沒聽過;不過怎麼聽著不像什麼好去處呢?”

“的確不是,那是常石最大的一家夜總會,我在裡面當內保領班。

但不是全勤制的,我只幹一,二四有別的事。”

“內保?是不是那種誰敢惹事就揍誰的那種人?”

“也不能這麼武斷;內保負責的內容很多,但主要是維持場子的秩序,防止有競爭對手來搗亂、防止有喝多了的客人撒酒瘋、客人之間發生衝突時介入調解之類的。

而幹這個最關鍵是得鎮得住,有足夠的威懾力。”

“這個你絕對不缺!你是領班的話,能帶幾個人?”

“一共三個班,我管其中一個,加上自己一共12個人。”

“可夜總會這種地方不都是晚上十點多才開始營業到早晨才關門嗎?你不睡覺第二天怎麼上課?”

“達芬奇知道吧?”

“這話怎麼說的,我可是學美術的,哪個學美術的會不知道達芬奇?”

‘那‘達芬奇睡眠法’呢?’

水歡想了一下,隨後道:

“好像是一種國外的睡眠技巧,把睡覺時間切成很多小塊,一次只睡幾十分鐘,然後幾個迴圈下來用五六個小時就能頂上平時8小時。”

“大概是這個意思。我熬夜幹完這些後會利用課間時間以‘達芬奇睡眠法’補覺,通常一個上午四次課間休息,加一個午休時間就夠了,下午和晚上又能精神抖擻。

不過這不能一直如此,要階段性的用,不然傷身。”

“厲害!那讓我猜一下,當內保的危險係數是不是比住在凶宅裡高多了?算是你三份工作中最難的一個吧?因為我很難想象高一學生是如何在那些凶神惡煞的社會人中混的如魚得水的。”

“最初去的時候的確碰到了不少不服的,而我能從試用幹到領班,這個過程就是用讓這些不服變得服氣完成的。”

水歡先比了一個大拇指,接著道:

“這麼說最危險的是最後那個你沒講的工作了,那能是什麼呢?你不會還兼職幹殺手吧?”

“嘖,你們搞藝術的想象力就是豐富。最危險的這個是大車司機,週二週四的晚上我會附近開車,幫著完成一些短途運輸,運的東西不一定,也可能是石料,也可能是土方,大多和工程有關。”

,!

“為什麼這個會危險呢?容易出車禍?”

“當然不是,離開市區之後附近的‘車匪路霸’多如牛毛,還有‘油耗子’。

‘車匪’是直接攔車搶劫的,‘路霸’是擋路強收過路費的,而‘油耗子’是趁著大車司機休息偷油箱裡的油的。

有幾條線這些人會扎堆出現,大多數司機都不敢跑,一些公司便開出了比正常價高很多的報酬,想‘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而我便是那個‘勇夫’之一。

相對安全的路線跑一晚能賺六七百,而這幾條線只要能勤快點不頻繁休息,那1500上下沒問題。”

“既然那些路線危險,幹嘛還要跑?”

“因為危險的這幾條都是距離最近的,節省下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