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格,但比你差點。”

“我是糙漢子風格,怎麼能比他強?”

“反正就是強。”

“你漂亮你說了算。”

水歡羞羞的一笑,又道:

“你說你和餘杭是不打不相識,又為什麼打架?不會是因為女生吧?”

“還真讓你猜對了。”

“那能說說具體經過嗎?”一張八卦的臉隨著這句話躍然眼前。

“過程很簡單,就是他高二時追一個初三的女生很久,但女生卻總是來找我玩,沒事送個零食、小禮物什麼的;然後餘杭一聽感覺是讓人撬了牆角,氣得很,找到初中部要來揍我。

有一說一,他打架很厲害,一般人絕不是對手,但那次比較倒黴——我不是一般人,於是結局成了反被我揍了一頓。”

“這屬於強中自有強中手,那那個女生最後怎麼樣了?”

“那個女生就是王婭迪。”

水歡聞言一口飲料差點噴出來,隨後道:

“這次我怎麼這麼希望捱揍的是你呢?”

“理解你的心情。”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後,他起身帶著她往外走,準備先送水歡回家,然後再去夜總會當班。

一晚無事,轉天上了兩節課到了大課間,一個男生鑽牆過來找項驁,這人看起來很急,說話都連比劃帶跺腳的;水歡對這種事見怪不怪,但隔著窗戶看也覺著來者眼熟,仔細分辨了一下,認出來了,心說那不是昨晚那個“花花公子”嗎?

,!

等他回來,這邊問道:

“找你的那個是餘杭?”

項驁扭頭道:

“眼神還不錯,是他。你不問我也正想說呢,今晚沒有什麼和我有關的安排吧?”

“嗯——暫時沒想出來,怎麼了?”

“那我提前告個假,晚上有點事得去處理一下。”

“怎麼了?是餘杭的事嗎?”

“對。”

“他是不是惹什麼麻煩了?”

項驁輕閉雙眼,靠在椅背上向後微微吸了口氣,等吐出後才道:

“還是個不小的麻煩。”

“到底出啥事了?”

“記得他在酒吧裡帶著的那個女的嗎?”

“當然,我又不是金魚腦子。”

“餘杭被那女的擺了一道,中了‘仙人跳’。”

“啊??不過這個我不太懂,怎麼操作的?”

“就是錄了滾床單的影片,要挾他給錢,不給錢便把影片發出去之類的。

幹這種行當的女的沒有單幹的,背後全有人指使;他找我說了說具體情況,和指使者的確有過幾面之緣,所以今晚我得去找那人一趟,看看能不能把事說開。”

“這不就是去和對方談判嗎?你要自己去嗎?”

“我又不傻,當然不能單槍匹馬,駝子和老杆會跟著,有他倆在,我們仨哪怕是千軍萬馬也圍不住。”

“但照樣是個很危險的事啊,餘杭值得你這麼做嗎?”

“從可以預見的收益來講,是不值得的;但這種事不能用值不值來衡量。捲毛在校門口找人堵我,最後讓我反包圍那次,高三的人基本都是餘杭叫來的,所以他有事了,又求到我了,我不能不管。”

“你每次說這種話我都會自動帶入港片裡萬梓良或者發哥的樣子,帥爆了!”

“帥不帥先放一邊,我得好好想想怎麼和那個人渣談判才是正事。”

水歡比了個“ok”的手勢,道:

“你慢慢想,我先不打擾你了。”

放學,照舊把人護送回家,項驁轉頭便與兩人碰了面。

“驁哥,那個逼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