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資訊,並摸了摸下巴後道:

“照你所說,這孩子的確不簡單。”

“那是肯定不簡單,牛逼的還在後頭呢,不過能先說說你聽出什麼門道了嗎?”

“我聽說一些內家拳高手能練出內勁,外表看著不高不壯卻能發出遠超出體型的勁道,她這麼小但能讓你掙脫不開,這種表現便有點類似內勁的特徵。

而雙膝微曲推拉不動,這明顯是系統練習過樁功的,腳下的功夫相當高。

還有最後給你的那一下子,從你的描述來判斷,很像‘形意拳’中的‘半步崩拳’。

如此說來在技術上全都有跡可循,但一個七八歲的女孩怎麼可能有如此深厚的功底?哪怕練得早也解釋不了,除非不僅練得早,還擁有最好的教學資源,並且是個習武天才。

三者缺一不可。

這麼說難道真是天選之人?”

“誰知道呢,反正差點給我疼毀了。”

“那你剛才說的‘牛逼的還在後頭’又是什麼?”

趙佗隨即將關於公館歷史、隧道那一段,以及換走麵包和牛奶的部分講了一遍。

項驁聽的一拍大腿,道:

“這麼重要的情報你還想當‘童言無忌’給放過去?我看你是活該捱揍!正愁沒有突破點呢,這不是天助我也嗎?

趕緊吃點飯去小女孩說的地方看看;還有,你應該多給人家點。”

“我讓她自己挑,她就挑了這些嘛。”對面委屈巴巴道。

一番狼吞虎嚥後兩人收拾好包裝袋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後按照東南角100米這個定位迅速移動過去,在一番尋找後果真在一片亂石和灌木遮蓋的角落裡,發現了一個和井蓋大小差不多但不是很規則的類圓形洞口,裡面黑黢黢的什麼也看不見,不過能感覺到有陣陣涼風吹出來。

“我前你後,走。”

“等下驁哥,不是我膽小,是咱也不知道這下面情況咋樣,這麼貿然進去是不是不合適啊?而且萬一是堵住的怎麼辦?”

“這裡有這麼大的風吹出來,就已經說明前後是通暢的,空氣質量也沒問題;別廢話了,趕緊的!”

隨後的路況也的確如其所料,黑確實是黑但並不難走,沒有大塊的阻塞物,最多是一些碎磚破瓦的,並且完全沒有岔道兒,一路直通到底;因此用過來前專門買的手電筒照著,哪怕是試探性前進也沒用多久便抵達了終點。

這裡是一條垂直向上的圓形豎井結構,五米左右的高度上有一條鏽跡斑斑,不知道多少年的金屬梯子固定在牆壁上用於攀爬。

項驁照了照頂部的遮擋,又稍微發力試了試梯子的牢固程度,確定只是表面鏽蝕但結構並未損壞,可以使用後遂道:

“在這兒等著我,我讓你上來的時候再上來,萬一上面的場面不樂觀,最壞也不能把兩個人全搭進去。”

“驁哥,要不我去看吧,畢竟我的‘仇恨值’比較低,被抓住了也會好一點。”

“老杆好一點了嗎?並且真要那樣,我寧願死的是我而不是我的兄弟。”

一句話就把趙佗說的無言以對了,只好囑咐了句“小心點”後在下面安心等待。

當這邊捅了捅正上方的遮蓋,發現那只是一塊重量十足的水泥板時倏的一喜,因為重反而說明這裡不常有人來,反而若是隨便找個什麼能輕易開啟的東西來封口才是需要提心吊膽的事情。

隨後這邊用一隻腳勾住一根梯杆保證身體不向後仰倒,而另一隻腳撐住絕大部分體重,接著兩隻手共同託舉在下面一起緩慢但持續的發力,幾秒種後隨著“咔”的一聲響,蓋板被舉的稍稍脫離原位。

如此用了三分鐘,這塊至少五六十斤的板子,終於在沒弄出大動靜的前提下給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