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懷過一次孕,是他的,但後來被他打流產了。”

趙佗在一邊已經聽不下去了,道:

“我艹,你和這貨有遠親關係他還能這樣?!這不是個純純的畜生嗎?”

“他喝多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那天是外面養的小情人來了例假不能碰,又不想出去花錢找小姐,回來看我在屋裡就把我給欺負了。”

“你目前的學歷是什麼?”項驁問。

“大專,我讀的是會計專業,馬上要畢業了。”

“明白了,那給你找家酒店你先住著。”

“謝謝。”

這次趙佗送人沒再被拒絕,等就近解決之後再回來,兩人一碰頭,前者先道:

“驁哥,你到底咋考慮的?能先給我透個底不?”

“那多沒意思,而且本來也沒什麼技術含量,說出來就更啥也不剩了。”

“不過...”

“不過什麼?”

“你對那個女看著挺上心的,不會真有想法吧?”

這邊聞言兩道劍眉登時便立起來了,遂罵道:

“你個癟犢子想死是吧?!”

“哈哈哈哈,逗你的逗你的,你的為人誰能比我更瞭解?只是看你繃了一晚上了,笑也不是真心的,才想說兩句讓你繃不住的話。”

“臭小子,再看這種玩笑小心我踢爆你的屁股!”

“改了改了,驁哥我錯了行不行?”趙佗嘻嘻哈哈道。

“嗯——說正事,這幾天通知弟兄們,對那三家放放手,把精力先放到別人身上。

然後下週五,幫我約一下那條長蟲,記住了只約他,別叫其他兩個。

地點還是在這裡;然後那女的給我盯住了,有什麼異動馬上說。”

“明白!你不說我也得盯著她,不能因為說了兩句可憐話就放鬆警惕。

長蟲把這麼個人弄過來,也是想你要是收下了,便當安插在身邊的眼線。

如果她識趣不這麼做那怎麼都好說,可要是作死,找幾個兇點的婆娘來能把她皮扒了。”

“以我的經驗,方才不像是裝的,估計不會出現你說的情況,所以權當防患於未然吧。”

“oK!”

六天後,趙佗準時的將話遞了過去,蛇哥有點狐疑的問:

“驁總有話找我說?”

“對,不過放心,大家已經是朋友了,不會有什麼旁的事。”

“我不是擔心這個,驁總一言九鼎肯定不能把我誆過去幹什麼,我只是想不通我倆之間有什麼是非要私底下說的嗎?”

“這個我做弟弟的就不知道了,得您二位做老大的去談。”

“兄弟,你是驁總身邊最近的人,能不能給我講講?哪怕不知道具體細節,根據你對他的瞭解,大概會是什麼事?”

趙佗摳了摳鼻翼,隨後笑道:

“我猜可能和生意有關。”

蛇哥眨了眨眼,隨後道:

“好吧,煩請轉告驁總,我會準時赴約的。”

“嗯,那我先走了。”

等這邊離開,他身邊的一個小弟道:

“哥,你現在說話可是越來越文縐了,不和以前似的不罵人不張嘴。”

“那是,這幾天我淨學這個了,自從上次吃飯我就發現我肚子裡的墨水太少,得好好補補。”

當天晚上,還是“醉仙樓”,還是那間包房,甚至連坐的位置都沒變,唯獨這次談話的人從四個變成了兩個。

雙方一見面,熱絡的寒暄好似多年的好友,完全看不出不到一週前還劍拔弩張過。

看著一盤盤被端上來的精美菜品,蛇哥道:

“驁總,說真的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