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套馬的漢子(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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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我們都知道我其實才是真正的贏家。”
這話說到了點子上,一下消了水歡的大半火氣,她頓了半晌臉色好看了不少後,道:
“但等回去了別人問起來,我還是要說你拿的是冠軍,你才是這個賽場上的最強者。”
“行,你怎麼開心怎麼說。”
話罷,項驁摸摸小姑娘的頭已經將來時穿的衣服換好向著頒獎臺而去。
還真別說,這個獎盃挺別緻的,是兩個正在角力的“搏克手”的小比例雕像,十厘米左右高還是純銅製成,拿在手裡格外的有分量。
冠亞季軍的均以黃銅為材料,不過表面的噴漆不同以示區別,方法與奧運會的金牌銀牌銅牌一樣,分別塗成金色、銀色、銅色。
他站在一個寫有“2”的臺子上接過獎盃,還有現場發放的1500元獎金;而臨走時被巴特雅叫住,後者道:
“我朋友,這個給你。”
遞過去的是象徵著冠軍的金色雕像,項驁自然沒接而是道:
“這個我不能要,這可是五屆總跤王的象徵。”
“你我都是行家裡手不必說那些客套話,如果這是一場實戰,那我輸給你將是毫無懸念的,只是在這裡佔了特有規則的便宜而已,但孰勝孰負我心裡像呼倫湖一樣清澈,所以這個請你拿著,你才是應該擁有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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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君子不奪人所愛,即便是規則原因,那我輸了就是我輸了,實在不行咱倆可以把獎盃暫時換過來然後合張影,讓我過把當冠軍的癮就可以。”
巴特雅見面前小夥兒說的真正,也沒有拒絕,隨後兩人拿著各自的獎盃由水歡用隨身帶來的單反相機留下了一張照片。
等離開時,小姑娘道:
“這個黑大漢的人品還是很可以的,加上你剛才說的話,我這不爽算是消的差不多了,就不跟他們計較了。”
“傻樣兒,本來也沒什麼好計較的;那明天,給你展示一下騎射,不過這些其實並不是我最擅長的,真正的絕活兒先留個懸念,等到時候了再給你展示。”
這一晚也是吃飽喝足後早早入睡,不過壓力一下減輕了很多,畢竟不再是直接對抗的專案,對體能的消耗也不可同日而語。
而到了比賽現場,騎術的輸贏判定規則很簡單——在一條長度一致的賽道上,誰騎過去的用時最短,同時做出的動作技術難度最高,誰就是最終贏家。
用時考驗的是馬匹質量,技術難度則既考驗騎手本人也考驗人與馬之間的磨合程度。
這一點上包括項驁在內的所有外來參賽者都是很吃虧的,因為本地選手會帶著自己的馬來,那年深日久的訓練自然早已配合的天衣無縫,而外來者除非也人馬一起來的,否則只能騎賽事主辦方提供的馬匹,雙方第一次見面別說發揮多好,能不出岔子就已經算是萬幸了。
這邊為了儘量彌補這個差距,早早的挑了一匹後就到賽場外臨陣磨槍去了,用了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大致摸清了胯下馬的脾氣秉性,也儘量讓它適應自己。
正式開比後他在速度上比最快的第一名慢了三秒半,卻在中途的特技中實現了反超,而反超的關鍵便是“鐙裡藏身”。
這麼大的一個人藏在一匹既不大也不壯的蒙古馬身旁,同時不明顯影響馬匹的平衡性,以及還是首次合作的情況下,以上種種綜合起來的難度之高獲得了全場所有評委的一致認可,由此拿到了騎術專案的冠軍。
但在加上射箭後確實落於人後了,這種古法短弓讓項驁無法短時間內從現代複合弓的使用習慣上調整過來,再加上騎著馬狂奔中放箭也和之前站定了射固定靶區別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