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不明所以的水歡問。

“好像是有人來幫忙,你先下來躲一躲,我回去看一眼。”

“我不,要去一起去。”

“也罷,那一起來吧。”

說完催了一下頭馬,便朝著人群處跑去。

到了跟前才發現這些關鍵時刻伸出援手的,竟是白天參賽的“搏克手”和騎手,其中前者佔了大半,而領頭的正是巴特雅。

後者見他來了,抬手打招呼道:

“安達!這些壞蛋是幹什麼的?他們為什麼跑來搗亂?”

“實在對不住,我在老家得罪過不少人,這幫傢伙是來殺我的。

謝謝大哥和諸位幫忙,不然我和女朋友今天晚上就懸了。”

“等一下,你才17歲,能得罪什麼人會開著這種車端著槍來殺你?”

“這個說來話長,先報警吧,距離最近的派出所有多遠?”

“很遠,大概210公里左右,現在打電話過去他們至少得3個小時左右才能到。”

“那咱們在這裡看著他們,等警察來。”

“好!”

隨後項驁下馬與眾人一起將車裡的殺手拖出來下了槍又五花大綁集中在了一起。

也趁著這個時間,他又回去把自己和水歡的衣服拿來換上。

“他們到底是誰啊?又是誰派來的?”小姑娘問。

“人就在這兒,猜不如問;不過誰是指使者其實也不用問。”

“你想到是誰了?”

“除了那個和我有殺子之仇的大富豪之外還能有誰?”

“你是說王世建?”

“對,看來這老王八蛋一直在盯著我,對我的行蹤掌握的很清楚。

在常石動不了我所以一直憋到咱來出來才下手;沒想到他能把咱倆要去哪兒摸得這麼清楚,是我大意了。”

項驁說完這個,準備將幾人中看起來神志最清楚的一個拉拽起來展開“戰地問詢”。

只是第一句“你們是哪兒來的”這七個字還沒說出一半,一聲非常有特點的呼嘯從響起,聲音越來越大,明顯是朝著這邊來的。

而更多的類似聲音也在隨後出現,他憑藉豐富的軍事常識馬上辨認出了來者為何,但答案也是可怕的,因為那是迫擊炮炮彈。

“都閃開!都閃開!!”

這話話音未落,頭幾枚炮彈已經落地炸開,一時間整個營地人仰馬翻。

等項驁爬起來後,先將一條繳獲來的槍順手握在掌中並將子彈袋披在了身上,接著又把水歡託上頭馬再一拍馬屁股讓它帶著人遠遠的跑開,隨後朝著也有點不知所措的巴特雅喊道:

“大哥,帶著人趕緊離開這裡!千萬別和過來的人來硬的,他們有槍有炮,你們會吃虧的!”

“那安達你怎麼辦?”

“我把他們引開!”

說完也不再搭話,朝著頭馬的位置飛奔出去,而迫擊炮雖然是範圍殺傷,但好在打過來的這些明顯口徑不大且沒有良好的炮兵觀察,所以精度不怎麼好,聲勢很大卻沒造成太大的實際殺傷,只是彈片將距離炸點較近的幾人給打傷了。

接著項驁為了不連累其他人而引開對方殺過來的大部隊,開始端槍將扳機一扣到底,用暴烈的槍聲和顯眼的槍焰昭示著“我在這裡”。

這招果然奏效了,隨後車隊一打方向朝著頭馬飛奔的位置緊追而來,同時迫擊炮的炮彈也如影隨形轉移到了身後,只是連固定目標他們都打不準,更不用說打飛奔中的駿馬了,所以仍然只是聲勢挺大,但沒有造成什麼實質威脅。

接下來,項驁找到頭馬翻身上去,又看到攆上來的車不僅有越野車,還有武裝皮卡,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