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不敢輕舉妄動。

其實來的這一大幫裡不少並不是“小自在”的打手,而是園區裡其他公司守夜的,只不過“一家有難八方支援”是這裡的規矩,也是他們對抗警方賴以生存的“法寶”之一。

所以訊息傳出去後才能在短短十幾分鍾裡糾集起如此規模。

但哪怕不是自家老闆,也不能說不管死活硬來,萬一出個三長兩短以後在同一個屋簷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沒法交代,因此項驁挾持著人出去時,雖然有不少略顯遲疑的,卻也最終仍向著兩側分去,讓開了一條道。

“駝子,找輛車過來,斷線打火還記得怎麼用嗎?”

“那必須的!”

看著他走到門前一輛汽車跟前砸開車窗進去時有人企圖靠近,立馬被項驁喝止住了:

“都別動!操你們媽的誰再動一下我就給他當場卸了!”

來者中有華人也有馬來人,甚至還有黑人,其中前者聽得懂這是在說什麼,便攔住了繼續向前的,不過這邊為了讓這話更有威懾力一些,他真的手隨話出一刀切了下去,鋒利的刃如若無物的從左邊耳朵上貼著根劃過,然後這一整塊就和腦袋脫離了。

如此一來,再也沒有誰敢造次,只能眼睜睜看著趙佗一通操作猛如虎在沒有鑰匙的情況下發動了車子,然後喊了一聲:

,!

“驁哥,學姐,快上來!”

喊完項驁剛準備過去,前胸貼著老闆後背的位置卻沒來由的傳來一陣讓人很不舒服的陰冷,接著“噗”的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被彈了出去,定睛一看居然是趙夢潔,她此時還能維持著原先的形態,但顏色淡了不少,盯著仔細看能穿過去隱隱感到對面的東西。

這對於靈體來說意味著遭到了重創;而從她的表情上也能瞧得出來。

“驁哥,這人身上不知道有什麼傷了我!”

項驁此時的注意力被眼前一幕和這句話吸引了過去,一個沒留神只覺著臂彎中一空,那老闆竟然趁著力道稍松之下鑽了出來,然後拔腿衝進了對面的群匪之中。

接著便是一句:

“砍死他們!!”

兩人一鬼異口同聲的心說壞了,但那還能怎麼辦?打吧!

這邊右手扯出斧頭,和左手的開山刀一起左右開弓便拼殺了起來,趙夢潔倒是最輕鬆的,因為刀槍棍棒級別的物理攻擊對其毫無威脅,有幾人嘗試後發現掄出去的武器會穿過後全都傻眼了。

只是受傷導致她的反擊能力也比較弱,最多保證把貼過來的放倒,想要支援另外二者實在是力有不逮。

而趙佗則把油門轟到底開起來兜著圈子猛撞聚集起來的匪徒,尤其是在項驁身邊的。

但這種局面也沒有維持多久,因為對方人太多了,同時還具備很強的持械鬥毆經驗,絕不是一旁普通人聚集起來拿著棍子和刀這麼簡單。

比如他們為了截停汽車,還動用了伸縮型破胎器,就是那種甩出來往必經之路上一橫,只要衝過去四個輪子便都會被扎破的東西。

趙佗的車在一次轉彎掉頭重新加速後正好壓在了上面,隨著一陣“噗呲”的響聲,再想衝起來就不行了,只能用輪轂趕著已經完全癟了的輪胎緩慢移動。

而沒了速度的車自然是毫無威脅的,圍過來一群人砸碎玻璃這便要往駕駛室裡猛打。

項驁相對好一些,但也是憑著悍勇殺了個幾進幾齣卻怎麼也殺不散這幫傢伙,無法帶著駝子突圍;並且看著對方陸續將套索、兩米多長用無縫鋼管做柄在前面焊接一個實心尖頭的土製長矛和鉤鐮槍等兵器拿來,他知道要是再不走恐怕要栽在這裡了。

趙夢潔也在這個時候撐不住了,那老闆脫了上衣,露出前胸和後背連成一片的一個特殊紋身,只要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