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著四人。

四人被打的那倆本來都來了脾氣,正欲理論一番時,看到是她,所有的氣焰頓時消下去了十之有九,只剩下的那一點是其中膽子最大的一個強撐著問:

“你,你幹嘛啊?”

“幹嘛?媽逼的你們的嘴是什麼深夜電臺變的?這麼會胡咧咧?

項驁讓倆女生懷孕?你們誰看見了?說得好像就在現場一樣,這些黃謠沒落到自己頭上不知道難聽是吧?行,我知道你們都叫什麼,下午我便到處宣傳宣傳,說你們在體檢的時候全被查出打過胎,還是艾滋病攜帶者,怎麼樣?

相信我,我認識的人多,用不了一天,整條街幾個學校全能知道。”

四個女生一下就慌了,膽子最小的一個甚至給嚇哭了,想象著那個可怖的場景,不禁低聲道:

“這要讓我爸媽知道我可怎麼辦啊”

“現在知道被人汙衊的滋味不好受了?這次算是個警告,要是再有下次讓我聽見誰還敢拿這事亂放狗屁,小心我撕爛你們的嘴!”

王婭迪說完,瞪著一雙杏眼抬手極具侮辱性的拍了拍剛才說的最歡的一個女生的臉,然後轉身走人奔著食堂去了。

這一套操作下來給這四個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陰影自不用說,單說她放學後提前到了項驁回家的必經之路上等著,等了二十多分鐘終是把人等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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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把水校花送回府了?”

“嗯。”

“你天天教育別人別上趕著,現在校花不搭理你你不照樣沒斷了當保鏢。”

“這是校長安排的任務,總得有始有終。”

“不和你講道理;話說最近你的名聲可是比以前又大了,一會兒‘播種機’一會兒‘只能保一個’,好傢伙,瓊瑤寫的豪門恩怨都沒你身上這點事兒曲折。”

“打住!別人怎麼說的我不想知道,因為我沒空把時間浪費在這些破事上,所以不和你扯了,趕緊回家好嗎?”

項驁說著便要走,但被叫住:

“哎,等會兒!造謠說的兩個女生,一個是水歡我知道,另一個據說是天天跑到體工隊星星眼看你訓練的,那是誰啊?雖然細節胡說八道的居多,但這人肯定有原型,不能是憑空捏造出來的,老實交代!”

“你怎麼還審上我了?我目前最煩的不是被造什麼謠,而就是這個;你要想看,自己去體工隊等著,我沒工夫解釋。”

“給水歡解釋人家不聽,我想聽你卻一個字也不想說;這人和人的差距實在是太大嘍。”王婭迪口氣奚落的道。

“我說看在咱倆認識這麼多年的份上,能不能饒了我?不要再提這個了好嗎?”

“你還嫌煩?這些謠言滿天飛,而且有愈演愈烈的勢頭,總不能放任不管吧?”

“我能有什麼辦法?把說閒話的都打一頓?”

“我看行。”

“拜拜了您吶。”

他著實是不想再繼續下去了,強行結束話題後便一溜煙的跑了。

另一邊,柳笙卿還要回去每天報告情況,聽說勾引計劃始終沒有實質性進展,王奮和胭脂虎都有點煩躁,後者道:

“不會是我看走了眼,卿兒不是這小子:()濤起微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