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這貨的臉上輕輕蹭了一下,便將麵皮上一層細細的汗毛全給颳了下來。

而這柄刀拿在這副神情的他手裡,給人的感覺活脫一個說得出做得到變態殺人狂;如果直視著那雙眼睛,會本能的相信方才所有的話沒有一句是虛言。

“你你這樣做也太不地道了,禍不及家人,這麼簡單的道理沒聽過嗎?”

沒有等到回話而等到了一記非常重的耳光,一側嘴角當場就給打豁了。

“你也配和我講道理?看來你還是不想老老實實的;那在這兒待著吧。”

項驁說完又回了車上一趟,拿下來一套輸液器,然後放到跟前邊擺弄邊道:

“瓶子裡裝的是葡萄糖,給你打上保證你這幾天死不了,我會一天來換一次瓶,打完了記得自己拔了別回血進了空氣,那樣肺梗阻了會死的人,你死的太早就沒意思咯。”

這是擊潰雷克心理防線的最後一擊。

其實被螞蟻蚊子叮咬完時他便已經撐不住了,但他撐著再說兩句不過是想打打心理戰,賭一把對面無可奈何就能挺過去,沒想到大頭在後面呢。

如果說那嗜殺的神態讓人無法懷疑,那吊瓶這些的出現,無疑在證明項驁真的準備這麼幹。

於是當被恐懼填滿時,屈服就成了無二的選擇。

“別別去。我我求你了,你千萬別傷害我女兒,她她還小,她的人生才剛開始,你想聽什麼我都說。”

“你生的你養的你就這麼在乎這麼心疼了是吧?操你媽的,被你誘姦的女學生又是誰的女兒,又是哪個爸爸的心頭肉你想過沒有?!

老子恨不得馬上把你剁成肉泥去當飼料,不過就你這髒心爛肺的死樣子,怕是野狗都不吃!”

這邊聽到他鬆口了卻沒有絲毫的高興,反而是瞬間暴怒,過去一把掐住脖子,另一隻手將刀尖幾乎零距離的對準了那雙鏡片後的眼睛,並如此怒道。

雷克被掐的說不出話來,一張臉在幾秒便後就開始由紅轉紫。

項驁怕把這貨給掐死,手上稍稍鬆了力道;他則連續狂咳了起來,口水噴的到處都是。

稍稍緩過來後,才道:

“今天碰上狠人了,算我栽了。”

“少你媽廢話,趕緊說!再多嗶嗶一句,我就從你身上剌一塊肉!”

:()濤起微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