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知道你一肚子墨水,說不過你。我除了表達謝意之外,也是想以我個人的名義,向你發出邀請。”

“去哪兒?你們局裡嗎?”

“嗯,那樣我們便可以當同事了,我也可以天天和你聊聊天,長長見識。”

看著對面有些崇拜的目光,項驁輕笑一聲,道:

“我這人吧出了名的榆木腦袋,小時候有小女孩給我示好,我愣是看不懂,後來想起來悔的直拍大腿。”

“那你的女朋友是怎麼騙到手的?”

“死纏爛打唄,你看我長得又粗又糙的也不是啥家世顯赫的富二代,找個校花當女友,不打打持久戰就真沒招兒了。”

“據我所知,你這些話裡除了你物件的確是校花之外剩下沒一句能聽的。

那我走了,這是我的聯絡方式,有空記得打電話。”

“白鳳凰”說完遞過去一張名片,項驁接過看了看,隨後揣到校服兜裡,道:

“沒問題。”

二人道別,前者在校門口上了來時的專車,車裡在司機之外還有一人,正是陳主任。

“他有動搖嗎?”

女人擺擺頭,道:

“主任,出發前我已經說過用這種伎倆不管用的;不過我也挺高興,這才符合我對他的設想,也配得上我對他的好感。”

“這小子,到底是個什麼材料做的......人硬心也硬。”

回到教室,發現水歡臉上黑黑的,項驁瞬間瞭然,並道:

“看到了?”

“不理你,一回來還沒把凳子坐熱乎呢又犯老毛病。”

“那個女軍官,是我出去救回來的一個重要情報人員,要不是這個我現在待得地方就不是教室而是牢房了。”

“可已經完事了,還來找你幹嘛?”

“以個人名義謝謝我唄,還能幹啥;我用了三天兩夜才把人從不丹弄回國,路上她傷口感染差點死了,也是我照顧的,所以憑著這點交情專門來找一趟,不過分吧?”

“我不管,這個可別像上次非要請你吃飯的那個一樣,糾纏個沒完沒了。”

“那必然不會,這是個正經吃公家飯的‘官人兒’,沒這麼閒的。”

他接下來又發動“轉移話題大法”,總算給糊弄過去了。

送到樓下前,水歡倏地有些惆悵,道:

“王奮以後再也不能來騷擾我了,那你作為保鏢的身份是不是也失去存在的意義了呀?”

“小王死了那不還有老王嗎?這茬兒遠遠沒完呢。而且我打包票,這老傢伙最恨的人中我排第一,你必須得排第二,說不遷怒於你是不可能的,所以保鏢的意義不僅沒有弱化,反而強化了。”

一聽自己仍有危險,小姑娘不光不擔心反而跳著腳的笑起來,道:

“那太好了,你可得保護我一輩子!”

“這還用說,公主走到哪兒騎士便跟到那兒。”

“哎!說到騎士,咱們還有個事沒辦呢。”

“嗯?”

“還記得去大昭旅遊吃魚時怎麼說的嗎?”

被一提醒,項驁也想起了什麼,隨後道:

“你說騎馬那個?”

“對!正好今天是週五了,這個週末你哪天有空?我找我爸去知會一聲,咱們去一趟。”

“我都行。”

“那明天吧,要是週日去一天下來挺累的,第二天還得早起上課有點困難,最好能睡個懶覺。”

“行。”

說定了這個,次日一大早兩人就在約好的地點見了面,騎車一路奔向位於東郊的目的地。

因為提前打好了招呼,又不是盈利性的地方,所以沒有買票、排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