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是怎麼說服她在人前認你當叔的?我想起來就想笑,笑了一下午了都,快點講講。”

“來找我的旗號是感謝,那我提點要求總不至於被拒絕吧?”

“得嘞,反正能被你利用的一個沒落下。”

“嗨,這話說的有歧義,怎麼好像我是個什麼卑鄙小人一樣。”

“驁哥,要是你再不扭轉局面,我和迪姐一樣,已經想動手收拾那些八卦最歡的幾個了,即便不能解釋清楚,至少也可以殺雞儆猴,讓嘴巴大的都明白,胡說八道是要付出代價的。”老杆道。

“我理解你們的心情,但能用這種誰也不傷害的方式解決,挺好。”

“驁哥,等下水同學到家了,我能不能去找你一趟?”

“那有什麼不能的?一會兒說。”

項驁和水歡還是那條路線,在樓下小姑娘道:

“雖說你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平息風言風語,和她撇清關係,但一想到你們面對面孤男寡女的坐在一起吃飯,還是有點生氣。”

“孤男寡女?冤枉冤枉,當時食堂裡你是沒見有多少人,烏央烏央的少說得有三四百號,這上哪兒孤又上哪兒寡去?”

“可沒有別的熟人,只有你倆,這在我的概念裡就屬於孤男寡女。”

“反正不會有下一次了,這次這麼原諒我了好不好?”

“你又沒做錯什麼,談不到原諒而我想說的其實是和你單獨吃飯,應該是我獨有的權利,誰也不能取而代之。”

,!

“好,我答應你,這份權利是公主殿下的專有,怎麼樣?”

水歡破氣為笑,道:

“這可是你說的,我記住了。”

把小姑娘送走了,又拿起手機給趙佗打了過去:

“在路口見面。”

“好嘞驁哥。”

這個地方正是兩人上次吃烤肉聊天回家時最後分開的位置。

他倆前後腳抵達目的地,項驁未開口前先嘆氣,然後道:

“唉,說吧,是不是和慕露雪出什麼問題了。”

趙佗撓了撓頭,不好意思道:

“我還沒說,就被你猜中了。”

“這還用猜嗎?有屁快放,到底怎麼了?”

“其實也沒別的,這段時間我按照你說的方法有了不小進展,她願意赴約了,我倆去看了電影,去了溜冰場,還去了山裡看楓葉,都計劃好等天再冷些一起去滑雪呢。”

“這不挺好的嗎?也不枉我給水歡說你倆打得火熱。”

“但最近她突然不怎麼理我了,我現在很苦惱。”

“忽冷忽熱?”

“也不是,是那種對,急轉直下!就是昨天還好好的,今天突然冷臉的感覺;驁哥,你能體會我說的嗎?”

“坦率的講,無法體會。”

“不奇怪,我只見女生圍著你轉,從沒見過你去貼誰。”

“別說我,還是說你的事。”

“這話得往前倒五天左右吧,當時我已經覺著時機即將成熟,都在琢磨怎麼表白了,結果唰的一下,從高峰直接跌到谷底,現在我說什麼她全是‘嗯’、‘啊’、‘哦’的樣子。”

“這中間肯定有什麼原因,不會無緣無故如此。我問你,你是不是逼的太緊,表現出了很強烈的求偶欲?或者,你做了什麼讓慕露雪特別不爽的事情。”

“求偶欲?這詞兒怎麼聽著和動物世界似的?”

“別轉移話題,這是兩性關係學中的學術用語,和動物世界沒關係。

說的直白點便是你這段時間有沒有一股‘沒了她就活不了’的死出?”

“呃有點。”

“如果只是有點,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