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繼續這場荒唐的真人秀,但答案卻是否定的:

“沒有,你們得自己走回去。”

不過回覆即便是這樣的無比操蛋,卻也依然得到了超過半數者的認同,其中還不乏體力尚可支撐的;因為都算的清楚,才走出來這麼點路,假設原路返回要走的自然比抵達終點少的多得多。

由此,對那個所謂的“豐厚獎勵”不感興趣,且一心只想擺脫現狀的人來說,這無疑是眼下的最優解。

於是,準備啟程返回的群體登時壯大起來。

那四人並不意外,頭目只是道:

“你們可以走了,這裡還得繼續趕路。”

“不分出一個來帶我們嗎?”有人問。

“不行,因為沒有多餘的人手做這事。”

又是一番抱怨,不過這並未動搖決心,想的是沒人領就沒人領,還能走不回去了?

“等等,你們不能這樣離開!”

幾十雙眼睛一下望過去,看到說的話人正是項驁。

他看引起了注意隨即接著道:

“雖然速度不快,但目前離開酒店最少也在5公里以上了,沒有地圖,沒有指南針,沒有導航,什麼都沒有,一旦迷路,輕則被困上一天一夜或者更長直到等來救援,重則會把命搭上!”

而最初說話的男生並不同意,反駁道:

,!

“出門時一路走的都是直線,順著返回有什麼難的?”

“你想得簡單,這裡是草原,一點參照物都看不到,跟著他們當然不會迷路,可要是憑感覺自己來,兩條腿邁的步幅、角度等細微差別都能讓你在這幾公里內積累出失之千里的誤差,最後走到什麼地方去不知道,但肯定不會是酒店。”

不等男生回話,頭目走到跟前,道:

“小夥子挺懂行的,在哪兒學的?”

“自己瞎看書看來的,一點常識而已。”

對面沒回話,而是對要走的這批人道:

“他說的沒錯,那麼你們準備改變想法嗎?如果不,馬上離開;如果改,下面的路程可沒誰有工夫照顧一群老弱病殘。”

這一番說辭引得一些並不堅定者又站了回去,兩邊的人數一下變成了對半開。

眼看著陷入僵局,眾人的注意力也都在此事上時,項驁卻感覺到了危機,因為他看到了四周有瑩瑩的綠光冒出,還在上下起伏的向著這邊慢慢靠近。

這些光的主人非常狡猾,從不暴露在月光下,而是跟著雲的陰影走,哪塊陰影近就躲在下面往前步步為營的推進,推到這會兒,最近的一雙已經不過咫尺之距。

有多近呢?柳笙卿的背後不足一米處便有一隻,但它沒有發動攻擊,而是起身將爪子搭在了女孩的肩膀上。

她感覺肩頭一沉,本能的就要扭頭去看,這一幕也被三四米開外剛轉回身準備檢視身後情況的項驁瞧了個正著;他情急之下沒有別的動作,右腿猛的蹬地,人如離弦之箭一樣向前衝去,愣是趕在紛頸暴露之前一把抓住了女孩的手然後往懷裡一帶。

巨大的力量把人拽了過來,也讓後面的利齒擦著汗毛咬了個空。

這一下讓它在附近一圈的同類們知道行動暴露了,遂刺出陰影展開強攻,人群頓時大亂。

而發動襲擊的不是它物,乃是一群草原灰狼。

項驁顧不上柳笙卿的尖叫,藉著拉扯的力量往後一閃,將人讓過去的同時也獨自面對上了那頭一擊走空的兇畜。

後者顯然對剛才他壞了自己好事非常惱火,牙一呲,沒有任何猶豫就往上撲。

不過對付惡犬有豐富經驗的他毫不慌張,在接下來的幾秒鐘內完美複製了曾經去屋山時用過的鉤踢;不過因為體重只有七八十斤,比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