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道:

“行啊驁子,看出來殺過人的真是不一樣,這說話就硬氣。

你當一中的‘扛把子’,我第一個贊成。”

“義哥,別扯那些沒用的,要講江湖規矩,那我敬你一聲前輩,但正是因為有規矩在,才得冤有頭債有主,這個雜碎把我兄弟差點砍死,我這次過來沒別的意思,單純是要討個公道。”

“可我聽說的卻是你兄弟為了這個小妞先把於莢給打了,那於莢再找回來,不過分吧?”劉國義指了一下慕露雪道。

“哼,義哥,你要這麼說的話是不是打的輕重沒有區別咯?趙佗打他他現在身上有傷嗎?而趙佗是什麼情況?頭上縫的針數比一件衣服都多,還斷了一條胳膊,這些傷沒有個月養不好。

假設你承認我問的,輕重無差,那馬上讓與莢過來打我一巴掌,然後我會用這把斧子,把他的狗頭切下來,行不行?”

“驁子,看你的意思,是非要扛到底了?”

“這話說的,趙佗和我情同手足,在動他之前就得先做好和我拼的準備。”

“什麼事都有能解決的道兒,你說說條件,咱們還是以和為貴。”

“那行,讓於莢賠償20萬,就算了了。”

“20萬?你口氣也太大了,一個高一的學生,要這麼多錢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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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驁聽到這裡猛的一拍桌子,喝道:

“他媽的住院不用花錢的?醫院是我家開的?誤工費算不算?精神損失費算不算?幾個月不上不了課耽誤了學習,請家教要不要成本?

還有我門口叫來的這班兄弟,白給我使喚人情不用還的?這些加巴加巴,20萬很多嗎?”

“他媽的,趙佗一個十幾門課加起來考不過200分的,你給我談學習?”

“這個不是你該管的,痛快點說同不同意吧?”

“真的沒有一點商量餘地了?”

項驁乾脆沒搭理這話,而是用斧子最尖的那一端摳起了指甲。

“驁子,如果咱們茬起來,我把以前一中畢業的那幫老夥計全叫到這裡,你想怎麼著?是準備把這些前輩們全乾趴下嗎?”

“不過是比我多吃了幾年飯裝什麼屌大的?我還是那句話,敬你一聲是給你面子,別媽逼的給臉不要臉。”

談判就此陷入僵局,在氣氛逐漸朝著一觸即發的方向狂奔時,門外又進來一個人,來者的流氓氣比劉國義有過之無不及。

側對著門口的他歪頭瞥了一眼,來的這個也認識,名叫孟長喬,是“朝華街”的地頭蛇,上學上到初中便輟學了,然後跟著自己叔叔一起在這邊混,因為品行低劣,是個本地有名的惡棍。

“誰在我的地盤大呼小叫的?剛才聽說怎麼著?張嘴要二十萬?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項驁也不慣著,直道:

“你個街溜子也想過來插一腳?”

“哼,這條街的所有店,每個月都給我這裡上供,我呢當然得護他們周全,你跑到這裡敲詐勒索,你說我該不該管?”

“一個收保護費的小垃圾居然也能舔著臉說什麼敲詐、勒索,你在進行‘自我批評’嗎?”

“去你媽的,我可不是國義,你再嘰歪我——”

後話未出,項驁已經猛然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斧頭架在了孟長喬的脖子上,並喝問道:

“你想怎麼著?你能怎麼著?!傻逼玩意,我告訴你,今個兒我看是都不想痛痛快快的了,那等會兒打起來,我第一個先剁了你!”

和之前的劍拔弩張不一樣,這次要更進一步,可以說距離血濺四方只差不足跬遙,所以屋裡屋外這五十來人紛紛將亮出懷中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