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的,但這些年的確有不少外地來打工的住在那裡,‘成分複雜’完全吻合。”

“這幾天我得過去蹲守一下了,看看能不能有所收穫。”

“需要兄弟們打打下手嗎?”

“叫幾個來也成,不過不用多了,只要能在住各個出入口,盯住有沒有眉骨受傷的人就行。”

“明白。”

待吩咐下去,一共召集起來6個精明強幹的過來參與蹲梢,加上項驁和趙佗正好8個,可以在每個位置分配兩人。

這一盯就是大半個星期,幸虧參加此事的都是在老師眼裡“不來正好,能少搗點亂”的刺頭,所以不去上學也完全沒問題。

在到第四天時,老杆率先用手機發來報告:

“驁哥,好像有情況了。”

“看到疑似目標了?”

“不是,是有警察來,不過是便衣。”

“幾個人?”

“4個,正從我這邊的入口進去。”

“駝子,你先看著點,我去瞧瞧。”

“放心吧哥。”

他隨後分分鐘跑到緊鄰那個點,對面見人來了遂伸手一指:

“在那兒。”

循著手指看過去,果然看到有四個人穿梭在腳踏車和汽車之間往裡走。

因為眼神好,站在一棟三層自建房的房頂,只是幾眼就發現帶頭的那個自己認識,乃是李正義。

,!

“看來市局的動作挺快的,也查到這裡來了。”

“驁哥,那真是警察?”

“嗯,不僅是,還是刑警;帶頭的我見過,身邊三人大概是手底下的組員。”

問話的是和老杆一起配合盯梢的小夥,這人名義上的身份仍是學生,只是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面待著,屬於“半職業混子”,項驁幾次接觸下來看其機靈打起架也敢下手,便發展成了能召之即來的死黨。

“杆子哥開始說他們是條子時我還不信,沒想到還真是杆子哥,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首先是四個人在下車後沒誰吩咐就自發的朝著不同方向警戒觀察,這明顯不符合普通人的特點,尋常應該是沒有規律各看各的,哪怕有共同的目標也是一起朝著一處看,不會有這麼突出的分工。

其次是走路有相同的習慣,像手肘微提起而不是自然垂於身體兩側,這是為了發生情況時好最快速的抬手去摸別早腰間的手銬、對講機、短棍等警具。

假設只有一個人這樣還不好說,但四人均是如此,身份就是明擺著的了。”

小夥聽罷一臉歎服道:

“原來魔鬼真藏在細節裡”

說完又不自覺的看了項驁一眼,後者道:

“多跟你杆子哥學著點,他從杆爸那裡練出來的偵查技術可不是開玩笑的。”

“驁哥,現在咱們怎麼辦?”老杆道。

“你們靜觀其變等我訊息,我去跟著點,看看李警官一行最終要在哪裡落腳。”

“好的。”

這邊做好了安排遂下了三層,保持著一個不會被懷疑的較遠距離悄悄尾隨著,暗中觀察動向;而驚險的是其中幾次差點被李正義發現,不由得心說都如此小心了居然還能被發現蛛絲馬跡,這位在“飛虎大隊”裡真不是白當班副的。

不過到底是有驚無險,直至四人停在一棟帶院子的老式磚瓦房前停下,作為組長也下達了命令:

“黑子,大個兒,你倆去後牆堵著點;小高,咱倆突正門。”

另外三個迅速聞風而動,在得知前兩人到位後,被稱為“小高”的開始敲門。

“有人嗎?”

這句話連問了幾遍,屋內才傳出一個警惕而又不耐煩的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