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封閉全鋼製成的大門上那扇小窗被從外面推開了,陳主任站在外面露了半張臉出來道:

“醒了?”

“嗯。”

“那吃點早飯吧,再洗漱一下,然後出發。”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自己去瓦剌打死過狼王的經歷,早上吃的這頓有點蒙餐的風格,如作為主食的炒米、大塊大塊的手抓牛羊肉,還有豐富的奶製品,奶皮子、乳酪、奶糕均堆疊了不少。

項驁反正是不客氣,每次都是吃個一乾二淨,等過來接人時看到這個場面,不由得的道:

“你應該去當‘光碟行動’的宣傳大使。”

“要是每個人都和我吃的一樣多,那農牧業的壓力可有點大。”

“不打緊,要那樣還能拉動消費,你這樣的體質,求之不得能多來幾個呢;但說真的,我見過的好苗子不算少,可和你比沒有能比的過的,全少點東西。”

“少什麼?”

陳主任思量了片刻後道:

“一種捨我其誰的生猛的氣質。”

這邊回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然後起身被兩個警衛重新戴上全套的刑具,以及仍沒有缺席的耳罩和黑頭套。一路帶到外面上了車,輾轉登機,並且不止一種飛機,最先是去機場坐的固定翼型別,飛了大約三個小時後又換成了直升機,又飛了一個多小時才降落,不過這裡仍然不是目的地,二次上車,一番長途跋涉後最終駛入建造在一片褐色山脈腳下的營地中。

到了這裡才被摘掉耳罩、頭套以及手銬,但腳鐐暫時還在。

“這位,在未來就是你的主教官,他會傳授你所需的軍事技能,尤其是射擊技巧;你呢,好好學,沒有固定期限,什麼時候學成了,達到標準了,什麼時候會安排你出動。

當然原則上是越快越好,能快一天就能讓我們的臥底少一天風險。”陳主任指著身邊一個穿著軍裝的漢子介紹道。

這人三十冒頭的樣子,面目如刀削斧剁,面板呈褐黑色,一雙眸子炯炯如燈,一看便知是個常年維持嚴苛訓練並且參加過大量實戰的軍中精英。

介紹完,兩邊的注意力也互相落到了對方身上,軍官上下打量了一番項驁,微微眯眼淺道:

“主任,您果然沒說大話,這是塊能打出寶刀的好鋼!”

“那當然,破銅爛鐵也不會送到你這兒來不是?行,人交給你了,到了檢驗成果的時候可別讓我失望!”

“您放心吧。”

說完陳主任便在警衛的陪同下走了,屋裡只剩下了這兩人,軍官道:

“我叫蔣崢嶸,聽聞你厲害得很,幾次絕境逢生,硬能從重重包圍的險境裡殺出一條血路;我帶兵多年,最喜歡這種能打能抗的人才。

還有你這幅身架的確是天生走行伍的料。

不過介於你的年齡和你的傳說太誇張了點,我還是有點不相信。”

項驁太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了,很簡單,手癢癢了,想試試自己,和李正義之前非要打場拳賽的潛臺詞差不多。

“那給我卸掉腳上的這玩意兒,我可以馬上證實一下那些傳說——是-真-的。”

最後這三個字講的一字一頓,沒有半分退讓的意思。

“哼,你既然擅長在不對稱的環境裡打贏,那一條鏈子又算得了什麼?”

這邊在聞聽此言後立刻進入了戰鬥狀態,因為他知道這位叫蔣崢嶸的軍官要發難了。

果然,從話落地又過了不到一秒,後者右手一揚以虎爪狀朝自己咽喉抓來,速度之快堪稱疾如風雷;這種標準的特種部隊中老兵才會掌握的殺招若是防不住躲不開給抓上了,那輕則在皮開肉綻,重則整個氣管都得被掐斷。

而項驁自不是吃素的,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