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難不成還真要赴約?跟他們吃這頓飯?”

“去一趟也可以,反正地點是咱們定;但不管怎麼說,最後的結果一定不讓這仨貨如意。”

趙佗眯著眼睛想了一下,道:

“難道是在飯局上下手?正好一網打盡?”

“都說了不能逼得狗急跳牆。”

“哦——那還能怎麼操作?”

“讓他們內訌,自我瓦解。”

對面聽罷眨了眨眼,隨後道:

“還能這麼操作?要怎麼才能讓他們互相打?”

“我有辦法,先留個懸念。”

“好嘞,你能這麼說我放一萬個心。”

“嗯,那找個機會給那邊回個信兒,說這週六晚上8點,在‘醉仙樓’碰個面。”

“好嘞!”

“醉仙樓”是常石本地一家很有名的魯菜館,經常有商業合作選擇在這裡談。

轉天,趙佗果然又在學校後門見到了那個油頭滑腦的男人,便過去將細節一說,最後道:

“至於在哪個房間,你們先到了再說,會有人招呼的。”

這人自然不能多嘴什麼,繼續點頭哈腰的連連應承著,然後坐上一輛破面包車走了。

而得到訊息的蛇哥、大瓜,還有常石陳浩南三人在臨行前再次坐到一起,中者道:

“目前唯一讓我心裡打鼓的就是不知道項驁這個心狠手辣的傢伙會不會半路陰咱們;地方讓他選是表現了誠意不假,可也是把脖子伸過去了,等於砍不砍全看這小子心情,實在太危險。”

“我聽說這人雖狠,但做事還是挺磊落的,要對付誰也是殺過去打到臉上,應該不會幹這麼下道兒的事。”蛇哥道。

二人隨後又說了幾句有的沒的,看常石陳浩南不吱聲,大瓜便說:

“哎,上次見面數你能嗶嗶,這次怎麼啞巴了?”

“我是覺著既然答應了,也不用考慮這麼多,省的想太多害怕還沒啥辦法。”

“哼,你倒是看得開。”

這仨匪首在當天做足了準備,把身邊相對能打的挑了又挑選了又選最後拔出幾個精英跟在身邊充當保鏢;而這麼做有什麼用先不說,起碼能增強點安全感。

當三輛車排著隊在“醉仙樓”門前的停車場上停下後,來到正門遂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於燈光之下負手而立。

這光線垂直照下來,更顯得來人比寺廟裡的神像還要令人心生敬畏,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場強烈無匹。

定睛看了看,並非旁人,正是項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