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可雙方的力量相差甚大,如此做無非是稍稍延緩了被拖走的過程而已。

最終停止拉扯時,周圍已經是一個沒有任何燈光的環境,睜大眼睛也只能隱隱約約看到面前有個人形輪廓,別的細節完全沒法分辨。

王婭迪在酒精麻痺下思維比平時混沌的很,但也知道這是碰上劫色的歹徒了,處於對自身的保護,她拼了命和幾次撲上來的身影廝打,把平生能想到的方式全用上了,包括但不限於抓、咬,以及喊到破音的尖叫。

在潛意識裡,如果有人聽到了這聲音,就有可能過來搭救一把。

這樣一番殊死搏鬥,竟真的讓來者在五分鐘內三番兩次的嘗試均告失敗。

可當指甲抓在皮肉上的觸感再次傳來時,也將對方徹底激怒了。

他停止了侵犯動作開始掄起拳頭對準王婭迪的頭臉砸下去,後者沒有招架之功更無還手之力,只能雙手抱頭被動承受。

而打了半天見眼前女生靠在牆根仍沒倒下,這傢伙在地上摸到了一塊磚頭,準備用這個去砸。

將此時的時間往前推最多20秒,站在和衚衕相隔兩間屋處的項驁正考慮著要不要打個車直接去王婭迪家那邊看看時,一個沒有汽車經過相對安靜的空檔,一聲嘶吼劃破夜空,傳到了外面。

這動靜讓身經百戰的他渾身打了個激靈,一股極其不好的預感從腳底板瞬間升到頭頂。

沒有片刻遲疑,往回折返一小段循聲也鑽進了衚衕之中。

隨著距離的拉近,撕心裂肺的尖叫愈發清晰也愈發無力起來。

終於趕在那塊磚頭落下的剎那,找到了那間沒有門窗的廢屋。

緊接著的一腳,狠狠踢在施暴者的後腰上,兇悍無匹的衝擊下讓此人一個趔趄摔了出去,腦袋磕在了對面牆上,手裡的磚頭也掉了。

這家扶著牆站起來夥轉身欲打,但不等胳膊抬起來,又一記重拳落了下來。

環境昏暗卻不影響這一拳的精準,左拳拳鋒直擊他的右眼。

而骨骼在皮下爆裂的悶響預示著眉骨被打塌了。

:()濤起微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