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結束,三人將牌推入麻將機裡,遊戲繼續!

接下來,為了避免再接受懲罰,袁意玩的極其認真。

所謂的輸贏這回事兒,他大多時候都不在意,因為人活著需要妥協的事兒多了去了。

向無理取鬧的女友妥協,向控制慾強的父母妥協,向要你無償加班的老闆妥協……

只要不觸及原則,暫時妥協都是一種麻煩的有效辦法。

反正向女友認錯了還可以再犯,父母說的事兒可以先答應,然後過耳就忘,無償加班也可以摸魚,然後白嫖公司零食飲料。

但偏偏在玩遊戲這一方面,他絕不想輸,就是要贏。

這遊戲包括但不限於:比誰路摸的樹葉更高、垃圾桶投籃更準、吃的包子多、開瓶蓋的方式更帥……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男人至死是少年!

再接下來的遊戲裡,袁意腦力全開,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一邊計算牌型,一邊將眾人的表情盡收眼底。

麻將這玩意說白了就是一個數字遊戲,結合局勢做出胡牌機率最高的牌型。

在自動麻將機面前,沒有碼牌這個步驟,排除做牌的可能。

算也只能算出各家手裡大概拿著哪種牌型,大概是胡什麼。

因此,胡牌是七分靠運氣,三分靠本事。

好在規則是:自摸時,其他三人都受懲罰;胡牌時,只有放胡的人受懲罰。

靠著計算牌型,他就算不贏,也不會放胡。

偶爾用語言和表情設個小陷阱,還能誤導其他人,贏上幾局。

這不,當裴柔打出一張六萬時,袁意忽然神色激動起來,將自己扣著的牌推了起來:

“等等!”

“幹嘛?你要胡六萬?”

她頓時疑惑和緊張起來。

他裝模作樣的看了一眼,然後露出失望的神色,又把牌扣下:

“看錯了,你們繼續。”

這小舉動果然干擾到了眾人,以為他胡的是萬字牌,還是和六萬相近的。

原本不敢打的餅子和條子,頓時打了下來,讓他胡了一把。

當袁意推開牌說胡了時,另外三人看著他手裡的牌,頓時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裡面全是條子和餅子,一個萬字都沒有。

“你手裡根本沒有萬字,剛才我打六萬你激動什麼?”

裴柔惱怒的質問道。

“哦,我聽錯了。”他淡定回應。

“騙子!你玩賴!”

“就是就是,這局不算!”

放胡了的任雪也在一旁幫腔,試圖賴掉懲罰。

“兵不厭詐,這是戰術懂不懂?”袁意得意的笑了笑,然後拿起筆在放胡的任雪臉上畫了起來。

“意哥,你手下留情呀!”

任雪先是撒嬌一句,然後才緊張的閉上了眼睛。

“放心吧,我最憐香惜玉了!”

袁意信誓旦旦的保證,手下動作卻絲毫不慢。

很快,她的臉上就多出了一大片黑麻子,顏值下降了不止一個檔次。

可惜,這戰術只能用一次。

上過一次當的幾人,再也不相信他的假動作。

而且遊戲信譽一旦開始敗壞,就容易引起連鎖反應。

裴柔和任雪也開始耍起了小動作,不但暗中結盟,還藉著倒水、起來活動得機會偷看牌……

見此,袁意也從容應對。

偷看?我把牌全扣著,看你怎麼偷看!

他從抓牌開始就一張不看,全用手摸,然後將其記下,相當於打盲牌。

重生前他就能摸出八成的牌,現在體質翻倍,自然是輕鬆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