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上,然後不耐煩的開口:

“哭什麼哭,不知道哭也算時間嗎?”

唐婉也不說話,只是默默用被子裹住腦袋,繼續低聲啜泣。

“嘖,女人真麻煩。”

進入賢者時間的袁意,理所當然的開口道。

說罷,點上一根菸,翻看起了自己手機里長達三小時的素材,接著開口:

“這可是部處女作,你把郵箱給我,我剪輯一下發給你。”

他沒敢用女人的裝置,萬一她修電腦把無碼版洩露出去了,那多社死。

“我不要了。”

被子裡的唐婉停止了聳動,聲音略顯嘶啞的開口。

不要了?難道我真給她掰回來了?

心情大好的他揶揄著問道:“你不是要給你那誰看嗎?怎麼又不要了?”

“反正就是不要了。”

唐婉沒辦法跟他解釋。

總不能說作品尺度太大,怕女朋友看完嫌棄吧?

“不要算了,那我自己留著欣賞吧。”

“你……你能把這些東西刪了嗎?”

聽到袁意不僅要留著,還要不時拿出來“欣賞”,唐婉頓時有些心急,從被子裡鑽出來說道。

既然不能拿給物件看,這些留在袁意手裡,反而成了自己的把柄。

她當然想要刪掉。

“要拍的是你,要刪的也是你,你讓我很難辦啊!”

袁意當然知道這點,於是便一臉為難的開口。

見他不答應,唐婉頓時有些悲憤的質問:

“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你還不清楚嗎?要不要再清楚一點?”

想到剛才的三小時,她身體顫了顫,語氣軟和下來:

“不刪也可以,但能不能不給別人看?”

“那你求我。”

“你……”‘

看著他有恃無恐的樣子,唐婉十分想拒絕,但一想到自己剛才又不是沒求過,便又能接受了。

“求你了……”

“求誰?”

“主…主人……”

見她服軟,袁意滿意的笑了笑,又充滿惡趣味的開口:

“你應該是津門本地人吧,來,用津門話再說一遍。”

聽到這個要求,唐婉用詫異的眼光看著袁意,憋了好半天這才說出口:

“狗脩金撒嗎,哈吉密嘛西大,租銀,倫家最耐您了,求求您了,就給我刪了吧。”

“您為嘛不粘語?狗脩金撒嗎,您嗦話呀!”

袁意臉上一黑。

他沒想到津門話的性縮力,比秦城方言還強。

這哪是女僕啊,分明就是“王剛”。

見袁意這麼抗拒,唐婉頓時來勁了,直接使出了津門特有的絕活:

“狗脩金薩瑪,您想喝點嘛?這美式特別苦,瑪奇朵甜倒牙,高階折籮叫摩卡,卡布油倍兒大,大蒜就紅茶,拿鐵放韭菜花,泡芙塞點老爆三兒,揍死狗不理包砸……”

“介界,您還是閉嘴吧。”

袁意趕忙將她打斷,生怕她從被窩裡掏出一副快板來。

“那影片……”

“放心吧,我可沒有給別人看這種奇怪的癖好。”

唐婉這才放下心。

經這麼一鬧,她看袁意也有些順眼起來。

絕不是因為自己被調成了他的形狀。

只是覺得袁意雖然床上愛瞎霍霍,有些不覺悶,但至少人品方面不太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