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非昔比啊,暖暖現在沒變得弱智已經很難得了。

“很痛?”寧蘇悠一隻手勾起暖暖的下巴,抬起她梨花帶雨的臉。

“嗚……我,我的腿是不是摔斷了,好痛嗚……”暖暖哭得無比傷心。一抽一抽的。

寧蘇悠眉頭微蹙,將醫藥箱放地上,蹲下身來,替暖暖做了個初步檢查,見只是皮外傷後,他鬆了口氣,拿出酒精藥水出來。

沾了酒精的棉籤剛碰到暖暖的膝蓋,暖暖就痛得叫出了聲。

“我不要擦藥了,痛!”暖暖準備躲開寧蘇悠拿棉籤的手,卻被寧蘇悠按著腿擦了酒精和藥水。

待寧蘇悠如法炮製的將暖暖烏青的手肘也上了藥後。暖暖已經哭得失聲了。

“好了,已經上完藥了,不痛了。”寧蘇悠將醫藥箱放到牆角,過去將暖暖抱在懷裡哄道。

暖暖忽然抬頭一口咬在寧蘇悠的肩胛骨上,像一隻被逼急了的兔子,狠狠地咬了下去。

寧蘇悠除了眉頭動了一下,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跟感覺不到痛似的,和暖暖剛才為了摔的那點傷哭得稀里嘩啦的場面形成了鮮明對比。

“壞人。我都說了不要擦藥了,你還擦!”咬完人了,暖暖憤怒地指責道。

“不擦藥會一直痛下去,擦了藥很快就會不痛了。”寧蘇悠低眸看了眼肩上滲出血的牙印。輕撫著暖暖的後頸,安慰道。

“真的?”暖暖眼睛睜得大大的,用懷疑的眼神瞅著寧蘇悠。

“嗯,我從來不會騙你。”

被寧蘇悠認真的神情安撫下來的暖暖。看到寧蘇悠肩上被她咬出血的傷口,愧疚了:“對不起,我不該咬你的。你快點去塗藥吧!”

“我看不到。”寧蘇悠面不改色地說道。

暖暖從寧蘇悠懷裡掙脫出去,邊朝醫藥箱走去,邊說道:“我幫你傷藥。”

不得不說,即便暖暖失憶了,她和寧蘇悠之間的默契似乎沒有減弱,寧蘇悠說了上句,她很自然地就接了下句。

在寧蘇悠的指揮下拿了酒精和藥水,暖暖用棉籤開始幫寧蘇悠肩上的傷消毒上藥。僅僅不到兩分鐘過去,這角色就對換了過來。

寧蘇悠看著神情無比專注地盯著他肩上傷痕的暖暖,心裡湧出一股滿足,在這瞬間他不想讓暖暖恢復記憶了。

就這樣,讓她的世界裡沒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人和事,只有他就夠了。

“好了!”暖暖抬眼看向寧蘇悠的眼睛。

“小貓。”寧蘇悠忽然喊道。

“嗯?”

“我們明年結婚吧。”

“啊?”

“再生下一個寶寶。”

“唔……”

“熱水燒好了,你們可以……”半掩的房門突然開啟,保姆阿姨看到正在親吻的兩人立馬消了音,裝作沒有看見一般掩上門。

但兩人已經聽到了保姆的聲音,暖暖臉紅紅地往後退開一步,看了寧蘇悠一眼,說了句“我去洗漱了”就再次逃出了房間,出了門撞見還沒走的保姆,她的臉色就更紅了,轉個身就走。

“浴室在另一邊。”保姆阿姨提醒了一句。

暖暖聞言身形一頓,轉過身表情尷尬地從保姆阿姨面前走過,進了洗浴室。

保姆看著洗浴室的門,喃喃道:“感覺忘了什麼。”沒想起來她拍了拍腦袋就下樓去了。

事實上,她的確忘了一件事,忘了提醒暖暖沒有帶衣服進去。

於是,當暖暖洗完澡後,傻眼地發現沒有帶內衣和睡衣進來,不得已她只有裹著浴巾回寧蘇悠的房間了。

“這裡有我的衣服嗎?”暖暖縮著肩,夾緊浴巾,站在寧蘇悠面前問道。

坐在床上的寧蘇悠不急不忙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