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就是雙方主力有時候也不得不退避三舍,暫時避開這些新進場的人的鋒芒。

鍾石之所以這麼問,就是想打聽一下最近在倫敦這邊有什麼風向,如果說看多的期權較多。那麼他就可以考慮拉昇銅價。到時候就有另外一股新生力量充當盟友。如果看空的期權較多,那麼他可以考慮先避一避,等到合適的時候再拉昇。

“呃……”對於這種期權的情況可算是一種保密級別比較高的資訊,安德魯暫時沒有什麼門道打探出來。不過在支支吾吾了半天之後他還是說道:“具體沒有可靠的訊息。這兩天儘管都是高開。不過都是空頭佔據了上風,不知道是不是在為未來的執行造勢?”

“是嗎?”由於這兩天從芝加哥飛去紐約,又參加了一系列的活動。回來之後又要在白天去攻讀功課,鍾石實在是沒有時間考慮期銅的問題,經過安德魯這麼一提醒,他才醒悟過來,連忙翻開最近兩個月期銅的走勢,又重點分析了這兩天的盤面情況,若有所思地對安德魯說道:“這一段時間儘管基本面良好,但是期銅價格的波動並不太大,交易量也就是一般般的水平,看來市場在醞釀著什麼。”

“醞釀什麼?”安德魯連忙追問道。他最信服鍾石,因此當鍾石說出他的思考之後,就急忙地追問道。

這邊的鐘石撓了撓頭,有些回答不上來。他只是直覺期銅價格的波動不應該如此,儘管後世他並不涉足期銅市場,但是他也知道濱中泰男的事情,這位“天才”的交易員運用海量的資金使得包括量子基金在內的眾多大鱷對他無可奈何,儘管基本面不利於期銅,但是“錘子先生”依然頑強地將近月合約的價格拉昇到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雙方几番爭鬥,要不是最終lme和住友商社的干涉,最終誰勝誰輸還真不好說。

“現銅收集了多少?”在思考了半天之後,鍾石最終頹然放棄,轉而問起現銅方面的收購來。

安德魯嘆了一口氣,在電話裡垂頭喪氣地說:“進展得不是很順利,除了先期積累的那些,在四月份上就沒有交易到多少願意交割的合約,可能他們也是看到基本面好轉,因此在最終撤下了賣單。這兩天lme的庫存持續增加,也不知道是不是由於這個原因。”

“是嗎?”鍾石敏銳地察覺到這裡面有問題,急聲追問,“增加的幅度怎麼樣,最近哪個月的合約成交量增加迅速?”

安德魯有點沒反應過來,隨後電話裡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鍾石在等了五分鐘後,那邊才重新傳過來安德魯的聲音:“lme的庫存在四月份增加了5040噸,今天之前公佈的資料減少了325噸,這意味著15手的合約交割,上個交易日就是這個數量,而且還是在三個交易日前就停止不動了。”

一方面是看不懂盤面,一方面是現銅收購受阻,鍾石就有些無語了。不過很快他就反應過來,自己是過於擔心了,即便是有人刻意打壓銅價,他也損失不了什麼。比較現在只有幾百手的倉位,即便是突然暴跌,他也可以強行拉昇銅價,畢竟lme的制度不是日結算,只要在沒有交割之前拉昇起銅價都有可能。

“繼續觀察,我先休息了!”鍾石不負責任地丟下這麼一句話,就先休息了,這兩天馬不停蹄地奔波已經讓他十分疲勞,因此也沒有什麼心思再去細想期銅市場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安德魯聽著電話裡傳來的嘟嘟聲,一時間也有些哭笑不得。他原本想向鍾石解釋一下前兩天的交易,儘管是個略微虧損的局面,但當中的過程卻是曲折離奇,只是還沒等到他說出口,正主就不負責任地呼呼大睡起來。掛了電話後,安德魯立馬換上另外一副表情,精神十足地對早就躍躍欲試的交易員們高喊道:“小夥子們。準備入場了!”

……

在距離安德魯不遠處,住友商社的大本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