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點。’

主人家拍掌奉承說:‘您說的真是太對了,真是說到我心坎裡去了,改,吃完飯我馬上就該改的改,該挪的挪’。

這就叫‘曲突徙薪無恩澤,焦頭爛額為上客’。”

董小英這番話說得丁衣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她囁喏了一會兒,想要張口說點什麼,又不知道說什麼好。趁著董小英停頓的空隙,只說了一個“我”字,就再說不下去了。

董小英一笑:“我之所以教你,是你在稷糜身邊的時間最長。她要做的事情不是她一人之力能完成的,她需要你,需要你即使不是犀象,也必須得是虎兕,絕不能是溫良得小白兔,更不能是乖順的小綿羊。

不必擔心你不能完完全全地懂她,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角色,她現在在做的事情,有人懂就可以了,不必非得是你。”

董小英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聽到屋外傳來一陣嘈雜紛亂。

在一旁尷尬不已的馬致遠,忙藉口出去看看,迅速地消失在她們面前。

董小英和丁衣相視一笑的功夫,馬致遠就帶著丁非回來了:“閣主在這裡。”

“跟我來!”丁非和董小英、丁衣以及彭儉打了招呼之後,就直接來到裴解身邊,拉著她就往外走。

“發生了什麼事?”丁衣擔心不已地在後邊追問。可是丁非顧不上回應她,只是拉著裴解往外走。

而裴解則是在回頭囑咐彭儉:“總之一定要安全,在安全的基礎上,排水、防火、通衢一個都不能少。”

“昨夜到現在並沒有聽到什麼劇烈的爆炸聲,想必沒什麼大事,你就放心吧。”董小英安慰丁衣。

彭儉則是一臉生無可戀地搔著頭皮喃喃自語:“安全,安全,要說最安全的防禦,這世間怕是非奇門遁甲莫屬了,可是我又不懂,你這不是難為人嘛。”

聽到“奇門遁甲”四個字,董小英顧不上安慰丁衣,來到彭儉身邊,默默看了一會兒他手中的圖紙,說:“說到奇門遁甲,我江湖上的朋友倒是有擅長這個的,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