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在我們棒槌山上,怎麼也能混上把交椅坐坐。

只不過,你這婦人之仁,會讓你做不長久。

皇家和官場的事我都不懂,但是想必都是一樣的。”

裴解見他心意已決,再沒多勸,深揖一禮:“多謝阿兄教誨!”

“行了,讓你們最能打的那個過來吧,我來和她較量較量。”託泰指著董小英道。

彭儉想要拉住董小英,終是晚了一步。

董小英和託泰纏鬥了幾十招之後,託泰的彎刀猛地一變,開始招招都朝著董小英地要害處招呼。董小英心下不敢再託大,也將自己的看家本領和盤托出。

兩人又打了上百招,託泰猛地一個後仰,董小英不知是計,軟劍追著他面門而去。卻不想託泰踢出靴前匕首,朝著董小英的腹部猛踢過去。

“小心!”丁衣大喊。

董小英這時也已經發現了託泰的小動作,當即劍尖向下,同時腰部發力,一個擰身堪堪躲過這致命一踢。

待董小英站穩身形回頭再看時,發現自己的軟劍已經刺入了託泰的胸膛。

“功夫不賴!”託泰艱難地朝著董小英豎起大拇指,然後閉眼倒下了。

“阿兄!”彭儉大喊著撲到託泰身上。

“你們也去送送他吧。”裴解對著另外三名黑衣人說。

裴解一臉疲憊地走到旁邊的,倚著殿柱坐下。丁衣跟過來在他身邊照應著,董小英遠遠地坐著擦拭劍上的血跡,胡鏞看看他們,然後來到彭儉身邊輕聲勸慰著:“師兄,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變吧。”

彭儉帶著三個黑衣人哀哀慟哭了一番,強止了哭泣道:“我想把他就葬在這寺廟的後頭。”

“你不是說來投奔姨母的,不用問問她嗎?”

“我到這裡才聽說,姨母去年冬月纏綿病榻良久,於冬雪融化的時候,受不住地氣上湧,已經去世了。所以,我是他唯一的親人了。”

裴解看見董小英擦劍的手稍稍停頓了一下,短暫的沉默之後,開口:“那,他的喪事……”

“不必了,明天直接埋了就好。”裴解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彭儉打斷了。

:()君子維有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