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更瞭解了。所以我相信你們,已經能夠順利完成炸山的任務。”

“你這人啊,”丁非搖搖頭:“著實的無趣了。剛才都說了不要強調你的目標,放鬆下來,放鬆下來。

算了,你還是出去吧,我們開心的人不和你這樣只知道工作的人玩,你會汙損我們的靈魂的。”

說話間,丁非就推著裴解往外走。

裴解心中暗惱,嘴上也不饒人,一邊往外走一邊嘟囔著:“還有啊,現在也不是才過去了兩三天,而是已經過去了六天了,三天之後就是年三十了。”

丁非腦子裡滿是熱情與衝動,根本沒在乎裴解都說了啥,就又一頭扎進樣式間去了。

旁邊的史延明卻是聽得清楚,笑著對裴解解釋:“你們下山這幾天,丁非他們四個人一直不眠不休地幹,據我所知,六天裡他只睡了兩覺,所以他會覺得只是過了兩三天也是正常的。”

聽到史延明這麼說,裴解瞬間對於剛才自己所說的話非常後悔,回身向著樣式間看了又看,最終對著史延明說:“給他們多安排些參雞湯吧。”

“放心吧,一早就安排過了。”史延明笑著說。

之後,兩人之間瀰漫起一股令人窒息的沉默氛圍,誰也沒有率先打破這份寂靜,他們只是默默地、緩緩地行走在蒲渠山寨那蜿蜒曲折的小徑之上。

夜風呼嘯而過,猶如一頭兇猛的巨獸在咆哮,其中還夾雜著紛紛揚揚的雪沫子。這些雪沫子宛如一群頑皮搗蛋的小精靈,它們嬉笑著、打鬧著,從裴解那件厚重而華麗的貂裘之外輕快地跳躍過去,彷彿在故意捉弄這位身披華服的女子。

然而,儘管這些雪沫子如此活潑好動,但它們離去時所留下的一連串聲音卻並不那麼歡快——那聲音既像是低沉的嗚咽,又好似淒厲的嚎叫,給這寒冷的夜晚增添了一抹陰森恐怖的氣息。

即便身處在這般詭異的環境之中,裴解依然敏銳地察覺到了身旁史延明的異樣。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心中似乎藏著千言萬語想要傾訴,因此,她並未開口催促或者詢問,而是選擇靜靜地、耐心地等待著他主動說出那些隱藏在心底深處的話語。

終於,史延明開口了:“我們都想知道你為什麼一定要炸掉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