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很。

不像兩天前在電話裡那樣倉皇失措,顫抖著聲。

也不像在那次慈善晚宴的二樓,露天的陽臺上,叫春叫得像只多情的小貓。

季國南聽到腳步聲在他身邊停下了,利落轉過頭,臉上的笑容帶著長輩的和藹。

他問,“上次來作客,還不見這兩棵樹,這是種得什麼樹?”

田馨看著季國南那張臉就能想到那些照片裡,他半裸著已經衰老的身子卻依舊施暴於年輕柔弱的身體。

她心裡本能有種抗拒,可是表面依舊鎮定,“白梨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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