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讓眾人齊刷刷的往這邊看。

在接下來混亂的交談中身兼主持的男演員從門樓上走下來;而擠開人群到了地方,此人說:

“先生,我們這一顆繡球也是要成本的,您看您給我們打壞了,是不是需要賠償一下?”

“我沒找你們差點砸到人的責任你居然還來問我要賠償?

如果剛才我朋友受傷了,要如何算?現在雖然沒傷,但也嚇了一大跳,這又該怎麼辦?你若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那再說下面的事。”

“您把這丫頭扛這麼高,被砸到理應是您自己的問題,怪別人恐怕怪不到吧?”

“照你這個邏輯,個子高的在你這裡還有罪了?”

“行,咱退一步說,您是不是可以選擇將球打飛,為什麼非要打爆呢?”

“是飛還是爆又不是我能事先知道的;好了,大過節又是出來玩兒的,不想和你扯皮,直說想怎麼辦,賠錢肯定是沒門兒,我不會重複第三遍:沒找你要錢已經是很客氣的了。”

男演員沒有立刻回話,而是在盤算如何進退,想退一步吧感覺不甘心,想繼續強硬吧又有點發怵,因為項驁在年齡上一直給人一種“不老不少”的感覺;說他小,可學生哪有這般魁偉威風的?氣質舉止也毫無少年的稚氣,但說他大,可眼角眉梢又滿滿的膠原蛋白,全無無歲月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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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在不少人“還玩不玩了”的催促聲中,前者選擇了息事寧人,道:

“罷了,是我們節目辦的有疏漏,您多多海涵。”

話畢轉身便回去了,又找了個繡球繼續節目。

弄了這麼一下,兩人自是沒心情繼續看這個了,項驁領著水歡離開,她道:

“那會兒可是嚇我一大跳,你是怎麼把這麼大的一個皮球給打爆的?真是不故意的嗎?”

“用手指戳爆的,也不能說有沒有意,只能說沒辦法。”

“你跟那個男的交涉時,我撿起一塊碎片看了看,皮厚得很,不能說和足球籃球似的吧,但也不是氣球能比的,你指頭上有尖兒啊能把那個戳爆?”

“在很早很早以前,大概上初一時,我跟著一本書上瞎練過一陣硬功,就是胸口碎大石、腦袋磕酒瓶之類的,其中有一個是‘單指斷磚’,練成後能用食指把磚頭點破。

但後來發現屁用沒有,便不練了。”

“很厲害的啊,怎麼說沒用呢?”

“因為我練這個是為了格鬥,當然也有愛好的成分。可真刀真槍的幹是用不上這種打把勢賣藝表演用的玩意的,所以後來我就把精力放在了提高對抗能力、爆發力和體能上,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和天天和體工隊的朋友們打實戰,之前也打,但打的很少。

不過多年過去這基礎倒也沒退步,能保護到你,算是物有其用了。”

“看來你還是個實用主義者。”

“不是所有事都這樣,但打架當然最忌花裡胡哨,搞那些看著唬人實際不行的最後肯定要捱揍。”

“嗯。那你剛剛說‘沒辦法’是什麼意思?”

“你看看這個。”項驁沒有直面回答,而是掏出來個物件兒往眼前一放,水歡一看驚呼道:

“我手機怎麼在你這裡?”

“因為我把你扛起來時就被盯上了,一個小偷;在咱倆身後左挪右晃的尋找機會,他的目標便是你插在屁兜裡的這個。

本來打算在這傢伙下手的時候當場抓個現行再收拾一頓,可好巧不巧繡球飛來,兩個事前後腳。

我抓住那人腕子搶回手機再轉頭時,球已經馬上砸到你了,這時候要在用揮臂去打的話,來不及的,只能選往前刺的動作,畢竟直進直出永遠是最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