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滾出去,我沒完事之前要是敢進來,馬上讓你死!”

話罷,又是一番如法炮製,準備用槍把他逼到外面。

此刻的項驁心態已然大變,方才想的是破財免災,現在卻是殺心驟起,想的是你要想死,我成全你!

打定了主意,趁著劫匪的下流目光又一次在小姑娘身上流連而分神的剎那,大手往桌面上一抄,抓起了一柄方才用來切披薩的塑膠刀。

同時伸腿一踢,將內拉式的防盜門踢得關上,而在做這些的剎那,刀鋒也戳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空著的右手則一把攥住此人的持槍手手腕,用力一擰,劇痛迫使五指一鬆,土槍掉落。

接著再往上抬捂住嘴巴防止出聲,隨後提膝挺身的動作也一氣呵成,徹底將其壓在了牆角上。

但那左手裡的刀可不會只扎一下便完事了——在不到五秒鐘的時間裡,項驁連續猛戳了十幾下。

直到塑膠刀斷成了好幾節,直到劫匪一側脖頸都被戳爛了,濺射而出的鮮血將腳下的地板、對面的牆全噴滿了才算結束。

等把壓著的力量鬆開時,這傢伙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倒下去,因為失血過多而灰白色的臉上仍保持著方才拼命掙扎卻無濟於事、死不瞑目的表情。

此情此景,對水歡的震撼是無以復加的。因為在cs對抗基地那次雖然也見到項驁擊殺瘋子,可當時現場混亂,光線昏暗,看的不算真切;而收容所外的森林裡,那場無比兇險的一戰只是聽說,並未旁觀。

,!

唯獨這次,青天白日之下,與近在咫尺的距離看著他用幾秒鐘殺死一個大活人,還是用這種異常血腥的方式。

不過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所以她沒有尖叫,只是有點傻愣愣的緩不過來。

這邊則在看對方死透了才長出了一口氣後將手裡的斷刀扔掉,然後抽出點紙巾開始擦手上還帶溫熱的血漬。

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後,將挎包裡被搶的東西重新拿出來藏好,又將土槍撿起來檢查了一下,再把屍體上分別放著發射藥和彈丸的小兜也拿下來斜背在肩膀上,最後是繳獲了把真的刀別在褲腰上。

一切就緒,這才對小姑娘壓低聲音道:

“等下他們發現少了個人肯定要來找,與其固守不如主動出擊,還能殺個措手不及,在這兒等我。”

“他們人這麼多,要不還是躲一躲吧?”

“這裡不適合以逸待勞,況且對方有爆炸物,打防守戰壓力太大了,得想辦法破局。”

項驁話罷還想再囑咐點什麼,不過話未出口包間的門再次被敲響,只是比之前的那些輕很多;敲完後又有一個不粗不細的男聲道:

“猴子,你進去都快二十分鐘了,擱裡面下崽兒呢?”

這邊沒想到同夥找來的這麼快,把槍揣了起來掏出了刀,並琢磨出了一個怎麼將這個也幹掉的計劃。

只是下一秒,水歡竟然說話了,她用一種嬌嬌嫩嫩的語氣道:

“他說一會兒出去,馬上就好了!”

門外頓了一剎,接著發出一陣“哈哈哈哈”的笑聲,笑罷後道:

“你個屌毛到了那兒也不忘了犒勞老二,行了,抓點緊別膩歪昂,到前面等著你去。”

往後便是漸行漸遠的腳步聲,項驁拿著刀的手稍稍放鬆了點,向對面豎起大拇指,用力的點了下頭。

小姑娘笑了笑,一臉得到表揚後的開心表情。

但出去還是得出去的,他把屍體團巴團巴塞進了自己那張床的床底,然後悄悄的將門閃開一條縫,確定走廊裡沒有劫匪後便邁步而走,水歡則在裡面慢慢擰動把手悄悄將門關上。

躡足潛蹤往前走了沒幾步,看到有一人背對著這邊,直覺告訴自己那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