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

因為掏不掏傢伙在這種事上完全是兩個性質,不掏或者只有帶頭的比劃比劃,那叫的再兇都可能是虛張聲勢,但一方全這樣,就說明真的要拼命;而氣氛至此亦達到了緊張的最頂點。

劉國義環視了一週,沒說話只是低頭磕了磕煙盒,隨後道:

“驁子,你對我從頭罵到尾我對你可沒有不敬,你平日裡也是個非常講道理的人,那不能單單這次例外吧?”

“義哥,講道理我已經給過你一次機會了,希望你這次不要再說出什麼讓我失望的話來。”

“二十萬的確太多了,砍一半怎麼樣?10萬塊,我和喬子作證,讓他在一個月之內分批給你。”

項驁挑著眉毛頓了半晌後道:

“已經談到這個份上了,我要再寸步不讓的確顯得不講道理;但是,讓也只讓半步。”

“什麼意思?”

“10萬了事可以,但不能一個月,現在馬上結清,讓於莢找人去銀行取,取來了當面點清,然後咱們各忙各的,行就行,不行就碰一碰,看看誰腦袋硬!給句爽快話吧。”

孟長喬幾次想開口但都被斧刃和那雙虎目的威懾所逼退。

而劉國義又歪頭看向此次事件的“男主角”,道:

“拿得出來嗎?”

於莢這會兒終於恢復過來一些了,稍稍站直了身子哭喪著臉道:

“我現在賬上也沒這麼多錢。”

不等問話者回答,項驁接話罵道:

“放你媽的驢球屁,你給附近學生放小額高利貸賬上能連10萬都沒有?”

“高利貸”這仨字一出,這人彷彿被扔上岸一棒子打到不能撲騰的魚,徹底蔫兒了,只好道:

“那我湊一湊,應該能湊齊。”

“少廢話,趕緊讓人去取!”

說是湊,其實根本不用,所以於莢找了個躲在後面的店員跑到外面從三個銀行分批取出來了正好10萬現金。

等碼放在這裡查了一下點清楚後,項驁把斧頭一收,換個方向一指,說:

“小雜種,你記著,這包錢給你續了命。”

然後親自從裡面拿出三捆往其面前一扔,再道:

“這是還慕露雪欠你的,多出來的算利息,現在兩清;別讓我再聽說你還敢沒完沒了。

不然就絕不會像今天這樣能用錢擺平了。”

劉國見狀義攤了攤手道:

“該平的帳都平完了,驁子,可以息事寧人了吧?”

“義哥別急,還差一個。”

誰也不知道項驁所說差的這一個是什麼,便都豎著耳朵等下文,只聽他說:

“老杆,把這狗東西給我抓過來。”

聞聲者一點頭,大步走過去不由分說一把抓住於莢的前衣領,連拖帶拽的就往這邊扯。

,!

這貨自然知道過去沒好事,途中拼命掙扎但實在敵不過這股力量,到底是被弄到了跟前。

隨後項驁親自動手,抬手握住其後腦,猛的往面前桌子上一按,將其按的被迫趴在了上面。

“馬上告訴我,你找來陰趙佗的那幾個是哪裡的,姓甚名誰。”

“我我是花錢僱的外省的,他們屬於‘盲流’,到處流竄掙這種錢,賺完就走,聯絡方式也是一次性電話卡,名字估計也都是假的,你現在讓我找我真的找不到啊。”

這邊思索了一瞬,估計這種可能的確很大,如果是真的那想抓確實難度極高,於是道:

“好,那他們的債,也要算到你的頭上。”

話音落下,伸手再次強行將於莢的右臂給強行捉了上來一起按在桌面上,隨後不等任何人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