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反差太大了。”

“就料到你會問這個;但我只能告訴你,真鬼我都見過不止一次,所遭所遇也遠比那些假模假式的安排可怕很多很多,而因為有一個人的保護,我才能次次有驚無險。

你說的那些淡定和從容,既是被這些練出來的,更是從他身上學來的。”

“這個‘他’,是誰?”

“問題超綱了,我拒絕回答。”

“好吧,那真鬼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

“能給我說說其中的故事嗎?”

“嘖,到底是咱倆誰給誰提要求呀?”

“呃,那以後有機會再聊,你想好了嗎?”

“當然,現在要聽嗎?”

“嗯。”

“我的要求很簡單——不管你是怎麼想的,不管蘇叔叔和阿姨是怎麼想的,也不管我的爺爺奶奶包括爸媽是怎麼想的,你和我,以後只當好朋友,好嗎?”

蘇柏石自信的臉上第一次閃過一絲挫敗感,這讓其沉默了許久後才道:

“是不是因為那個‘他’?”

“你的話好狗血哎,聽起來像是爛俗言情劇裡的臺詞,咱們能不聊這個話題了嗎?”

“午飯想去吃點什麼?”

“隨便,折騰一上午是有點餓了,但我不挑。”

“既然請你出來玩當然不能湊合,你要拿不定主意,我就選了。”

水歡做了個“可以”的表情,對面便開車帶著她去了本地一家以私房菜聞名的餐廳,每天只固定制作200份套餐,賣完再想吃就只能等第二天了,可因為口味絕佳,聞名而至者絡繹不絕,卻經常一餐難求。

兩人來的夠早,那年也尚沒有後來的網上預定,所以這頓飯吃的還算順利。

下午又看了場賀歲檔的電影,一起用了晚餐,這一天的行程也行至尾聲。

蘇柏石把小姑娘送回家門口時,道:

“真的只能當朋友?”

“別的方向我沒有考慮。”

“嗯,朋友也好,畢竟人是會變的。”

水歡沒有接茬,只是禮貌性的道了別就下車進門去了。

不過聯絡方式還是留了的,所以還沒來得及換鞋,一條資訊已經到達:

“我想從今天開始,以後我又多了一個回國的理由,而且是最重要的理由。”

“沒事別飛來飛去的,機票很貴也影響你的學業,為了這個ba考不過我可擔不起責任。”

“那些爾爾之事不足掛齒,但願下次相見不會太久。”

“我有點累了,準備洗洗睡覺,晚安。”

沒想到蘇柏石也來了一手不接茬,自顧自的說:

“山水難相逢,但人可以。”

她看了這條幹脆刪掉,把手機扔到一邊準備洗漱。

:()濤起微瀾